这位老板娘单刀直入的豪放言语,反倒把福家兄弟这对有色心没色胆的孬货给吓着了。
他们只顾寻了个位置坐下,便呶呶叫起酒食,却不敢再去多看面前的这位风骚女人一眼。
那妇人暗中鄙视了福家兄弟一番后,就将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祝永清身上。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长得太好看,通体雪白,活像一个银娃娃。倘若日后能被他搂在怀中取乐子,方才是不在世上白活了一场。
想到这里,这妇人只觉浑身燥热,脸色也随之绯红了起来,好似一只受了惊的兔子,颠着笑着走入到店内,托出了一大桶的酒来,又取出三只大碗、两盘肉与一笼馒头,放在了祝永清等三人围坐着的桌子上。
祝永清取过一个馒头,用手掰开,细细一看那肉馅,心中便知晓得了大半,但他不做言语,只顾闷头就吃。
福家兄弟养尊处优,哪里吃得这样的山村粗菜。他们取过一个馒头也学着祝永清先掰开来看,等看完了,脸色立即大变,狠狠一拍桌子,并将馒头掷落下地。
这一下声音颇大,立刻就惊动了坐在内屋的店主老板娘,她踱着碎步走将过来,边走边笑,声音酥醉无比。
“哎呦呦,两位爷你们息怒,可是小店的肉食粗鄙,不合您等的口味吗?”
福尔康喝道:“我看到这馒头馅肉里面有几根毛,却像是人的小便处的毛爱上坏坏女上司。你们的馒头是怎么包的?一点卫生也不讲。”
老板娘一时愣住了,作为一名本世界的土著,她听不懂福尔康话中的意思,只能反问道:“请问客官啥叫卫生呀?”
福尔泰接着解释道:“我哥哥的意思是,你们店里的东西不干净。”
老板娘撒娇道:“客官,哪里有不干净了。这桌上的每一个馒头都是奴家亲手包得,若是馅里真得有毛,那就只能是奴家身上落下来的东西了”
话说到这里,就连这位言语豪放、放肆无忌的老板娘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福家兄弟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脸色露出了暧昧之色。他们突然觉得,这些馒头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粗鄙难吃的了。
老板娘向着他们深深道了个万福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本店的酒食做得不好,怠慢了三位客官。这样罢,奴家就取来本店自制的上好香酒,白请三位任意享用,以示赔罪。”
福家兄弟顺手抓起一只馒头,寻到了那有毛的半块肉馅,直接一口吞落下肚后,答道:“如此自然是极好的,你还不快去取来于我等享受。”
妇人袅袅娜娜地飘走,魅惑无比的声音飘荡在福家兄弟的耳中:“客官不必吩咐,奴家省得啦。”
不过多时,那妇人回来,从内室里托出一旋浑色好酒来,色泽虽浑,但却溢满了酒香满屋。
福家兄弟都是酒色之徒,闻着酒香,又见到了风骚妇人,顿时连东南西北也辨不清了。
他们双双取过浑酒来,仰脖是一饮而尽,刚一落肚,就只觉满口飘香,味道是醇美无比。
福家兄弟刚想赞叹美酒,却觉得一股浓烈的醉意从丹田直冲脑门,霎时间就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望后就沉沉地倒落下去。
那妇人见福家兄弟被自己的迷药蒙翻了,禁不住哈哈大笑道:“倒也!倒也!”
祝永清大怒起声,断喝道:“你这泼妇,与我家两位哥哥喝得是什么酒。”
那妇人回过头来,媚笑着望着他,凌然道:“小官人,姐姐给你们喝得都是好酒,喝了包你消得万古之愁。”
祝永清掀翻桌子,骂道:“你这里是黑店,还不快快弄醒我家哥哥,否则,我的拳头可不认女人。”
妇人继续媚笑道:“小官人,奴家不想和你动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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