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凡间成立,神仙鬼怪都只是传说。
“我从门口进来的啊。”赵小敏娇滴滴地说,又伸手去缠他的脖子,试图再次钻进他的被窝里去。
可是陈队哪能接受她的这个说辞呢,再次将她掀开,“胡说!我的门关得严严的,你是怎么打开的呢?”
“你的窗户没关严啊,我从窗户那去把门打开的。”赵小敏说。
这个解释说得通,因为窗户离门很近,而他的确没有把窗户别上。
“你说吧,为什么要扒我的门?”陈队长又问。
“天太冷太黑,我害怕。”赵小敏娇滴滴地说。
“胡说,你一个军人怎么还怕黑,你又不是小孩。”陈队长虽然口中斥责着,但语气明显不如刚才那般严厉了,而且眼光开始停留在了关键的两点上。
说实话,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皮肤也好,脸蛋更好,干起来一定很爽。
他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又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不过,他的脑中还存在一丝顾虑,“你为什么怕黑?”
“冷,陈队,人家没穿衣服,很冷的……”赵小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牵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就感到一阵凉冰冰的肌肤的接触,赵小敏钻进了被窝。钻进被窝的赵小敏将全身都贴紧了他,脑袋、脸、下巴就在他的身上蹭啊蹭啊。
他还是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玉望,一动不动,心中却在翻来覆去想着一个问题:我要是睡了她不会给自己惹下麻烦吧?如果惹下麻烦会是什么样的麻烦呢?
他能想到的麻烦应该就是如下两种——
被她缠住,然后要他负责任;
想要得到某种好处,比如好的评定,进修的机会。
第一种,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自己的老婆虽然不美,也没召小敏性感,但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夫妻,而且又为他生了个儿子,家世也不错,他没理由弃了老婆来娶这个女人啊,而且这个赵小敏名声如此的不好,本性如此放荡。
第二种,他还勉强可以接受,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轻易答应她,只有在实在摆脱不了的时候才会行此招。
“陈队,我好冷……你抱抱我……抱抱我……”贴在陈队身上的赵小敏发出了一声声呓语。
陈队再次咽下了一口口水,还是没有动,但也没有阻止她往自己身上缠。
“我爸爸死得早,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从我爸爸死的那天起,我爸爸的前妻,也就是曹玲玉的妈妈和曹玲玉的哥哥便闯进了我家……他们搬走了属于爸爸的任何遗物,还通过强权和关系把我爸爸的财产都转移了,从此我妈妈带着我相依为命……每到刮风下雨或是打雷的天气我都特别害怕,总是往妈妈的怀里钻……”赵小敏喃喃地说,就像在讲故事一样。
“妈妈经常要值夜班,天黑的时候我特别害怕,就钻进被窝里,将自己藏在被窝里,连头脸都不敢伸出来,怕鬼来抓我……”
也许每个男人心里都有怜香惜玉的一面,就算再冷血、铁血、无情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这套凄然的身世自述,陈队也不例外。
他在赵小敏的喃喃倾诉中不知不觉地便将手臂伸了过去,先是一只手臂然后是两只手臂,接着是一条腿盖了上去,到最后整个人都覆盖了上去。
外面的风雪肆虐了一夜,这屋里的男女也疯狂了一夜。
这一夜,这男人完全将纪律和道德、婚姻的忠诚全部抛到了脑后,只有肆意的放纵,至于有什么后果他已经完全不顾了。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的,他在与赵小敏肆意疯狂之前之前他就想好了,反正赵小敏是个人尽可夫的放荡女人,自己睡了她也没什么错,别人都睡得为什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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