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下的,好苦呢!”
闻言,暖暖的一张小脸布满了纳闷,“怎么会这样呢?他喝下去都没啥反应,还接着游喝了两口……他吃不出苦味吗?”
“是啊,”小尾巴抓抓脑袋,有些恍然大悟,说,“对了,他可能味蕾异常,分辨不出味道,特别分辨不出苦和甜的味道,在我们认为是苦的东西,在他那里也许就是甜了。”
“此话怎讲?”
“你不见有那种色盲人吗,红绿分不清楚,明明是绿色他飞得要说是红色,明明是红色,他又非得说那是绿色,我们班上的小明就是这种怪的人。”小尾巴说。
“嗯。”暖暖点头,一副高深表情的样子,“此话有理,有理,说不定这人的味蕾就是这样的,味盲,分不出苦和甜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得再考虑一种对策了……”暖暖将两根手指撑在小下巴尖上说,好像她的下巴上有山羊小胡子一样。
必须的想出一招更辣毒的手段来打击那为游同志,别让他以为咱家好客以后便经常到咱家来做客。
他们可不想给他制造与自家妈妈相处的机会,坚决要把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
于是俩人俩颗小脑袋棚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耳语商量了一阵。
“姐姐,你们两个在说啥子?”
小乔子突然跑来,吓了他俩一大跳。
“小乔子,你不是吃糖吃得津津有味吗,怎么鬼眉鬼眼跑来吓我们一跳!”小尾巴捂着胸口责备他说。
这才叫做贼心虚啊!
小乔子瞅瞅小哥哥又瞅瞅姐姐,有些委屈巴巴地说:“妈妈让我来喊你们吃饭。”
“哦……好吧。”暖暖牵过他的手来,往堂屋方向走去。
吃过晚饭后,游政君便住在了这里,因为赶不回宾县去啊,贾二妹将阳阳和小尾巴安排到房去跟小乔子一起睡,他们俩的房间安排给游政君睡。
注:之前阳阳和小尾巴本来是个字单独有一间房的,后来何小仙来了便把阳阳的房间让出来给她住,阳阳就搬到小尾巴的房间来住了。
本来之前贾二妹说把何小仙安排在诊所那边住的,那边现在空出来的房间还没人住呢,但是朱大嫂说:“还是别把她安排在这边住吧,这边大兵和国庆经常在这里守夜,她一个姑娘家住在这边不太好。”
苏大兵和赵国庆两人都是X安人,家也在X安城里,但他两个作为朱大觉诊所的保安人员,每天晚上都要轮流值班守夜的,守夜的时候他们就要住在诊所里的。
朱大嫂的心里话是:这个憨头憨脑的女子,你把她跟赵国庆他们安排住在一起,不怕热出什么事来吗?
经朱大嫂提醒,贾二妹就把何小仙安排回来住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这个何小仙可是个活的不清醒的女子,随便被人一忽悠就会上当受骗的人,真怀疑他的智商是不是随时都在溜号,不在状态啊。
说起她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得不在此把她拎出来说一遍。
那一天,诊所里忙就让何小仙单独去买菜(平时都是赵国庆领着她一道去的),她在去菜市场的路上发现一个扛着挖锄的老农,
老农手里提着株根部酷似人形的植物,沿着街道边行走。
何小仙来了朱大觉诊所也有些日子了,自认为自己对中药材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知识储备了,所以当老农晃到她跟前时她就停下脚步来和该老农攀谈起来。
老农说自己是芳畈公社某村的农民,今天到荒山上开荒种地时,在一山岩处发现一兜很密集的藤蔓,有点像中药材,就将它挖了出来,结果就挖到这棵“人形何首乌”。
何小仙一看这株“人形何首乌”根部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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