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她的信,貌似俩人保持这样的通信关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怀疑小妹这次肯定是上部队找那娃去了。”夏琼华说。
“天啦!”夏母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只知道天啦天啦的,能不能不吵!都是你生下的好女儿!”夏父背着手在堂屋里踱来踱去,怒声埋怨着夏母。
“要不这事……你说咋办……那死女子都跑到人家部队上去了,这事该怕会搞个生米煮成熟饭吧……”夏母沮丧地喃喃。
“休想!”夏父越发生气,“她休想跟那娃在一起!回来看老子不打断她的腿!”
这事要成了那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啊!
“爸,妈,我们可千万不要同意小妹跟贾家那娃!”夏琼华说:“我听医院里那个……秀红姐说,贾那娃一家人可都不是好东西啊,家风不正,还特别邪门,凡是跟他们家打交道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
“啊?!”夏母又是一声惊叫。
“啊什么啊?”夏父更加恼火,“不许叫,听着!”
夏母不开腔了。
夏琼华继续说:“秀红姐说贾家那个二妹,就是她男人是部队上团长的那个,从小跟她是同学,那女人可不简单了,品德上有问题。”
“品德有问题还能嫁给团长?”夏母纳闷地问。
“这是手段啊!大凡品德不好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之前在咱镇上就掀起了不少的风浪,跟那个女人,张秀芝混在一起,你想想,张秀芝是啥样的人……”
都是一个镇的人,几百年前有个什么浪人浪事的,这方圆几里的人能记八辈子。
张秀芝虽说现在因为两个有出息儿子而成功洗白,但往些年的确在公社里是个轰动人物,只要事公社里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人,夏家在本公社也是些有头脸的人,所以提起张秀芝就是不屑的。而夏琼华在洞仙桥镇也是比较有头脸的年轻姑娘,当然就认识洞仙桥镇上的一些“社会名流”了,比如蔡生金的老婆罗秀红啊等人。
夏琼华此刻嘴里的秀红姐就是罗秀红。
罗秀红现在已经脱离了镇卫生院的收费员身份,被送去了县医院学习了两个月回来就成了洞仙桥镇卫生院里的一名护士了,而且还凭借男人的关系转正了,成了一名正式的卫生系统工作人员了。
恰好罗秀红的弟弟也到了提亲的年纪了,罗秀红就看上了夏琼华,然后就找人到夏家提亲,夏家看在罗秀红家有背景就同意了。
也就是说夏琼华现在是罗秀红弟弟的对象了,你说这罗秀红与贾二妹之间有仇,她能在夏琼华面前说贾家的好话吗?
夏琼华既然跟罗秀红成了一家,又如何容得下贾二芳的弟弟做自己的妹夫,这样以后的关系就复杂了,很难处啊,所以她必须得拆开妹妹和贾二娃。
“爸妈,你们知道吗,贾二芳那家是简直去不得的!”夏琼华煞有其事地说:“她家大弟娶了王家湾的女子,那女子一嫁到贾家去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六亲不认了,结婚第二天就回娘家去把娘家屋头的猪啊羊啊都偷着牵到贾家去了,然后她娘家哥哥追了去大闹了一顿也没要回来,现在那王家女子跟她娘家屋头断绝了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啊?有这回事?!”
“还有呢,贾二芳不想供养她的娘家妈,就把她娘家妈嫁了出去,可怜她妈在贾家守了几十年的寡,到老了还被自己的女儿给撵出去嫁人了!”夏琼华又说。
“啊?!”夏母再次大惊失色,“这女人,大逆不道啊!”
“可不是吗?还又更可怕的呢,听说那个贾二芳还会邪术!”
“会邪术?”夏母很明显地打了一个冷颤。
“秀红姐说,那一年贾二芳和她男人带着娃娃回老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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