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就升腾起浓浓的玉望来。
“老婆,我的宝贝老婆”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喃喃地说。
贾二妹自然明白听想要干什么,于是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嘴唇贴在他耳边悄悄说:“娃娃都在炕上呢”
“我们该着被子,悄悄来,不会惊动他们”向国强情难自禁地说。
“不行,你的手脚有伤,不方便的。”贾二妹抗议。
她还不了解他吗,只要一做起那事来就像一头饿狼,不要命似的没完没了,就像永远都吃不饱似的。“这点伤算啥,我每天在军校宿舍里照样做一百个俯卧撑呢,单手做。”向国强说,“又不是骨头断了,不妨事的老婆,我好想你,天天都想”
“是天天都想那啥吧?”贾二妹白他一眼。
“嗯,嗯,是的。”他倒是毫不客气地一本正经地回答。
“”贾二妹真是无语了。
“等开春后我一定要把娃娃们腾出我们的卧室。”贾二妹说。
“好。”向国强应着,嘴巴和那只手已经忙开了。
就这样,向国强以一种隐蔽的难度系数极高的方式来进行着他们之间的欢愉的运动
第二天醒来贾二妹就在想昨晚上向国强跟她说的在军区医院里遇到王万群的事,她认为依照王万群那种阴险的性格,她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大做一番文章的。
而且新仇旧恨都加在一起了,而她又逮住了向国强的实锤,亲眼目睹了向国强和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那种容易令人联想翩翩的地方,那回来还不添油加醋地传一番谣言?
莫说这个年代的人思想保守,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某某看到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其他与老婆亲人无关的女人走在医院里,也会因此产生出一系列的捕风捉影的谣传来,何况是这个年代。
贾二妹向啊向啊,决定先先下手为强,不给王万群造谣生事的机会。
于是,她起床来了,也把向国强邀了起来,一家人早早把饭吃了,贾二妹又倒了小半杯自己为向国强调制的活络筋骨的药酒来让他喝了,然后才对他说:“你这既然回来了那就去给邓政委和唐旅长他们拜个早年吧。”
“今天吗?”向国强有些疑惑。
“是啊,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再过两天就过年了,你不今天去好久去!”贾二妹说,“待会你就去部队一趟,在办公室啊营区都走走,跟领导些汇报汇报你的军校生活,再和战士们聊聊。”
“好啊。”这个向国强喜欢,很久没见到战士们了,他怪想念他们的。
“晚上我们再去给邓政委和唐旅长拜年。”贾二说。
“好。”
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后,向国强对贾二妹说:“我干脆把手上脚上这些缠着的纱布给娶下来,让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不行,你就是要缠着这些纱布去军营。”贾二说,“就要让领导和官兵们都看到你受了伤。”
“为什么”向国强问出这三个字后想了想,笑了,明白自己老婆的意思了,于是伸出没受伤的左手往她头上抚摸了一下,“乖老婆。”
刚好暖暖进屋看到了这个动作,便抱着她爸爸的腿说:“爸爸,你已经好久没摸过我的头头了。”
“哈哈!”夫妻俩相视一笑,向国强伸手就去抚摸暖暖的头。
这时小阳阳也进来了,也抱着向国强的腿:“爸爸,摸头头。”
小尾巴也扶着墙栽进来了,也抱上了向国强的腿,“爸爸摸”
这场景可把贾二妹笑坏了,“嗯嗯,你看你惹出的事!”
按照贾二妹的吩咐,向国强去了军营,因为右手手腕上敷了膏药的又缠了纱布的,所以他的右手袖子是挽起来的,露出了那雪白的厚厚的缠绕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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