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就忘了那个瓶子了。
刚才见到马秀英“喝农药中毒”的样子,他一时慌张根本就无暇想到农药瓶里装的是水那回事了。
不得不说马秀英装中毒装得实在是太逼真了
其实当时她拿到农药瓶的时候是以为瓶子里的那些水是农药的,她只是打定主意要吓唬人的,并不是真的想喝农药,于是她将瓶里的“农药”倒掉了,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面粉兑的水灌进了嘴里,这才有了后面的“口吐白沫”。
向父往她嘴里灌冷水的时候,她紧咬牙关,冷水顺着她的脖颈全都流进了她的袄子里,那个冷啊,冷得她直抽搐,不用装都自然抽了。
其实当几个婆娘上来按住她手脚时她已经不想装下去了,奋力挣扎啊,可是人家却把她当扳命她越是挣扎那几个婆娘越是把她死死按住,让她根本就动不了
然后她的门牙也被撬掉了,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粪水灌上来
我的妈呀,地狱酷刑也不过如此
此刻瘫坐在地上的马秀英顺了口后又开始吐,胃里那半锅面糊糊早就吐完了和屎尿汤水成了屎,再吐就是黄疸水了。
再说这时这时节可是寒冬腊月间,冷水和粪水湿透了裹在身上,冷得马秀英瑟瑟发抖。缺了两颗门牙的上牙和下牙抖得磕碰在一起,发出了“叉叉叉”的声音。
“大伯,究竟还送不送医院”堂哥捏着鼻子问。
“送过铲铲啊”向父气得七窍生烟,对着大孙子吼“那桶去河头提水来给你妈冲身上”
大家这时才都明白过来,原来马秀英是喝的假农药。
尼玛,折腾了半天,屎尿都折腾了一身,原来是闹着耍的啊
“大嫂,你这是”
“马秀英,你想霉死我们啊”
堂哥和那几个婆娘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马秀英只是坐在地上不停地呕,浑身不住地抖,根本就无暇说话。
这时向国强冲进院子来了,看到眼前这情形连眉毛鼻子都快皱成一堆了,“爸,这咋回事啊怎么这么臭”
那几个浑身溅满粪水的婆娘嘴里嘀咕着“真他妈背时哟,弄了半天是喝假药嗦臭死劳资了这下可能只有跳到河里才洗得干净这一身了”
“你要跳进河里去洗吗这么冷,水那么冰,这一身袄子打湿了恐怕十天半月都晒不干哟”
“不然要咋整就这么臭哄哄的一身回家么”
“哈哈,你这么臭哄哄地一身回去,恐怕你男人今晚不得要你上床哦”
几个婆娘一边嘀咕一边自嘲地笑着出了院门,往河边上去各人收拾自己身上去了。
有啥法呢,遇都遇到这溅粪水的倒霉事了,再冷的水也得去洗一把吧。
向国强听了那几个婆娘的嘀咕,又见父亲脸都气青了的样子,大概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就对愣在一边的向母说“妈,你去烧锅热水给嫂子洗个澡吧,就不要闹了,从昨天闹到今天还没闹够哇”
真的是呢,昨天那场打滚撒泼就已经在乡邻间成笑话了,今天又搞成这样子,他们向家怕是要远近闻名了。
“这都是她折腾出来的事,哪个在闹了”向母不服,用一双厌恶的眼光盯着坐在地上还在呕的马秀英。
向国强也不与他妈再掰下去,没用的,越掰只会越带劲,他只是对着大侄子说“兵娃,我们俩个去河头提水来给你妈冲冲身上,再把院子地上冲了”
“给她冲什么冲,她还没冲够吗让她直接跳到河里去洗算了”向母没好气地说。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昨天打了一架不说,今天这院子幽折腾得像个茅厕,还有一点吉利气气吗
闻言,马秀英气得要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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