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您就别再问了,好么?我有些不适,先告辞了。”
和红袖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仍七上八下:“袖袖,白玉堂后来怎么样了?”
她满脸兴奋,声形并茂地说:“哼,那死小子这回可是吃鳖吃惨了,当众出大丑,醒的时候还在到处找姐姐你呢,口里念着‘你别走,别走,我认输了,你出来吧’,哈哈哈,瑞新和翠云都快笑死了!天音姐,这口气咱们出得漂亮,我见皇上走的时候还瞟了白玉堂一眼,皇上脸上当时还偷着笑呢!反正白玉堂已经认了输,那把塞外雪早被翠云给抢了过来,让默言抱回家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靠“非常手段”才赢的他,若凭真本事,我最多也就和他战个平手,叹了口气:“袖袖,一会儿你还是把将塞外雪给人家送回去吧。”
红袖立马跟我急起来:“凭什么呀?那死小子自己都认了输,还说输得心甘情愿。再说,默言可喜欢那把塞外雪,这把筝本来就是沈家的宝物,只算是物归原主而已。天音姐,你忘了前几日那死小子有多可恶么?天天找你的麻烦。你若是把琴还给他,那翠云指不定得把家里的锅给砸了。”
“袖袖,你现在脾气怎么越来越像翠云?那丫头现在把你和默言带坏得不像样子,你从前话不是很少么?”
她一噘嘴:“反正不能还。”
“其实,我最后并没有赢白玉堂。”
“你不是在万蛇阵中将他困死了么?那蛇浪密密麻麻涌过去的时候,连我都被吓昏了,天音姐,你可真厉害呀!今天晚上我才算是真服了你,刺激!哈哈”
我拧了她一下,忍不住也随她放声大笑了起来,震得一条街狗吠马嘶,吓得我俩手牵手飞快往家跑,边跑还边在笑。
路过开封府衙的时候,红袖拉了拉我的手停住脚步:“天音姐,你说韩大人今晚怎么不去看你和白玉堂斗琴呢?”
是啊,他虽不爱热闹,可毕竟和我的名誉相关,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非去不可的。莫非是他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越想我越担心:“袖袖,韩大人住在哪里?”
“我知道,有次我跟瑞新来找过他,就在开封府后院。”
我本想去找他,再一想这三更半夜不方便的岂不落人口舌;想走吧,心里又有些挂念。
犹豫了半晌,让红袖用轻功带我从后门溜进去,只要瞧他一眼,确定他没事就行。
红袖当下把我带到后门,托上我几个起跃便“飞”了进去,悄悄溜到稚圭房门口,里面还亮着灯。
他在干什么呢?这么晚还不休息?一定是公务太忙,所以才抽不开身去看我斗琴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为官廉正奉公,为民兢兢业业。
这样一想,心里又莫名甜了起来:他是个好官,更是个温柔体贴的良人。还要让他继续等吗?或许,他真的就是那只“鹤”,他那么高,我不是老觉得他鹤立鸡群吗?从当初到现在,已经五年了,我越想越觉得他就是那个与我有缘的人,越想越觉得他肯定就是素意的天觉。
我突然想,极想与他见一面,极想听他再一次对我深情表白,那样我幸许会在今夜应诺他,真的。
心里涌动起阵阵热切,鼓起勇气我走过去轻轻叩响了他的门。
叩门声很轻,红袖掩嘴一笑,我脸就跟着一羞,见我扭扭捏捏,红袖帮我使劲儿“”地大声敲了敲当时我真想转身就逃!哎呀,这么晚还跑来找他,真是的,他肯定莫名其妙,再不就得笑话我。
我刚转身,红袖又一把将我拉了回来:“哎呀天音姐,来都来了还跑什么跑!回头让翠云和冠芳姐知道肯定得骂死我。”
那一瞬我慌乱得不行,隔着面纱手都能触到脸上的烫,他若是一会儿出来看见,那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取笑我呢!正想着,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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