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竟上吊自杀。要不是妾身端着燕窝来看月儿,发现及时,”李桂兰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那盅早已凉却了的燕窝,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才又继续说下去,“要是月儿真的出了什么事?妾身真的是无颜再见将军,非得要一死方能洗清妾身的罪孽啊。”李桂兰说着拿起手绢抹了抹眼角挤出来的泪水。
“真的只是这样?”别人或许他把握不准,但自己这个疼爱入骨的女儿他还是清楚的,绝对不会因为关了禁闭就闹自杀。萧振宇眯着眼看着惺惺作态的李桂兰,恨不得大刀一挥就这么了结可她。
“是,是公公要让薇儿顶替月儿入宫。”李桂兰平时里虽然是出了名的两面三刀,但毕竟也只是深闺妇人,现在在萧振宇军人毫无保留的杀伐铁血的杀意中顿时慌了神,只得将另一个原因如实说来。
这些年要不是公公萧博昊在上面压着,自己早已成为刀下亡魂。如果现在自己没有据实说来,事后这个男人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出,一定会不顾公公的反对杀了自己。现在自己只有尽量撇开自己的原因才能自保,“将军,您也知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违背公公的意愿呢?”
听到李桂兰的话,想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萧振宇皱着眉头看着夜月,也不管李桂兰的存在,温柔地问道,“月儿,真的非常想当皇后。”
“想,要如何?不想,又如何?”夜月看着萧振宇对自己和李桂兰说话完全相反的态度,心里好笑了一下,只是面上并不表现出来。依旧是淡淡地开口。
“假如月儿不想的话,爹爹亲自去和圣上说,让陛下撤了你为后的旨意;假如月儿想的话”萧振宇迟疑,“爹爹保证,你的东西谁也夺不走。”说着还警告地看了眼还在抹眼泪的李桂兰。
听到萧振宇的话,李桂兰抹眼泪的手一顿,放下,眼里更是像淬了毒一般的看着萧振宇,在和萧振宇眼神相遇那一刻前便低下了头,只是眼里的狠毒久久不散,手里的手帕更是用力的绞着。
这一切夜月都看在眼中,但并不对此作声,只是面色无辜的看着萧振宇的眼睛,“我一醒来,以前的事情便都不记得了。”
看着这样目光清澈无辜的夜月,萧振宇一阵心痛不忍,出声安慰道,“月儿,不记得也不要紧的,有什么想知道可以过来问爹爹,也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月儿就不亲近溪儿了,现在月儿失忆,或许能让他们亲近亲近,那样自己对溪儿或许能少一些内疚,“月儿也可以去佛堂问你娘亲。”
“”夜月迟疑了一下,虽然她现在占着这副身体,但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原主身上的一切,她还是不习惯称呼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娘亲,“她怎么了?”夜月虽然没有直接问初芷溪为什么在佛堂,但意思也很明显。
“太医怎么还没来?”萧振宇话题一转并不回答夜月的话。
“如薇呢?”想到那个自己连名字都不愿意取的女儿,萧振宇一种无力感爬上心头。无论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女儿,再怎么的选择忽视,也无法改变自己当年因多喝了几杯而对溪儿的背叛。
“和若云公主去游胡了。”想到这,李桂兰绞着手绢的手也松了几分。也就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能得皇室的人看重,才能真正的母仪天下,那贱人生的贱蹄子也就只配给自己和薇儿提鞋。
“混帐,姐姐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有心思游湖,这样不知尊长爱长的人还想皇后,简直痴人说梦,”本来因为夜月受伤的事情就心情不好的萧振宇,刚又想到当年自己喝酒误事的事,心中更是恼怒,现在又听到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在月儿受伤的时候不知体恤关怀,而是跑去游湖,还是和皇室的人,他竟不知这对母女对月儿的皇后之位如此觊觎,萧振宇的一腔怒火恨不得立马湮灭了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去叫人把她叫回来,一个月面壁思过,谁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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