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问得很直接，放下手上的葡萄，严肃地看向小鱼。

    小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悠，不敢直视主子的眼睛，缓缓地将脑袋低下去，两手因为紧张而勾在一起，许久都没开声。

    “小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叶雨姗并不急着骂人，反倒问了这么一句。

    小鱼猛然抬头，眨了眨眼睛，想都没想破口而出：“主子，这是皇宫，太子爷的昭明宫。”

    “那你知道皇宫是什么地方？”叶雨姗又问了一句。

    “皇宫”小鱼不明白地摇了摇头。

    “皇宫就是龙潭虎穴，只要稍微不注意，站着进来得躺着出去。”叶雨姗面无表情地说着，眼睛里浮现出恐惧的雾气。脑子里飞转，想着无数宫斗中写到的情节，想到南穆轩今天的激动，她防备的心提了起来。

    小鱼听主子这话，思索半响。抬头，她眼神中流露出为难的神色。

    叶雨姗知道小鱼为何紧张？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哪怕不是从小鱼嘴里说出跟南穆轩的关系，宫里的流言蜚语也锁不住。

    握住小鱼的手，温情地看着她，口气又温柔了不少：“我们除了是主仆，本宫也向来当你的姐妹。如果不想有一天我们都死得不明不白，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诉本宫。”

    “主子，小鱼错了，小鱼都告诉您！”胆小的小鱼很快就妥协了，滔滔不绝地将南穆轩与叶雨姗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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