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小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
里面传出一个急躁的男子声音,好像对敲门声很不耐烦。
郝晓梅不由心头一震,感觉老板正在生气,恐怕要给自己来一个‘狗血喷头’。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推门而入——
“马厂长?”
郝晓梅冲着简陋的办公室里一个皱眉伏案的年轻男子怯怯地的打着招呼。
这个年轻的老板似乎被这个细柔的女声感染了,不由好奇地抬起头——
他的凝重的双眼突然像放电一样发亮了,不禁失声道:“你是谁?”
郝晓梅眨了眨不安的大眼睛:“我···我就是新来的女工郝晓梅呀。”
“哦,是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郝晓梅赔笑解释:“我才来三天,又没有人向您做介绍,您自然不认识我这个普通的女工了。”
这位年轻的老板叫马平川,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企业家,去年才刚刚承包了这家频临倒闭的小厂,面临的挑战是空前的。所以一向持重的他变得有些爆脾气了。
这时候,他终于醒悟自己叫人家来干什么了,赶紧把脸一绷:“就是你刚来两天就请假?”
郝晓梅赶紧垂下头:“对不起···我错了。”
“哼,难道轻描淡写认一声错就可以得到原谅吗?”
郝晓梅心里一慌:“我···我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以后再也不敢了···”
马平川一看眼前的漂亮姑娘的娇躯有些发颤,不由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越是不做声就令郝晓梅心里发毛,便一咬牙:“您可以扣我半个月的工资···只要不开除我就好···”
马平川不禁哑言失笑:“你才在这里干两天呀,拿什么让我扣?”
“我···我今后再白干十三天。”
马平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闪了闪那副狡黠的眼神:“那你不怕等过了十三天之后我再开除你吗?”
“你不会的。”
“哦,你就这么自信?”
“是的,只要您让我再干满十三天,就不会再开除我了。”
“哈,你难道不清楚作为老板不仅喜欢用廉价的工人,更喜欢用不要钱的工人吗?就算这十三天里你再犯错,我也会暂时忍耐下去,直到你干满十三天。”
郝晓梅面对老板半威胁半试探的话而显得很从容:“等您让我干满十三天了,就舍不得开除我了!”
面对眼前这位女孩由开始的惶恐到自信,马前川在惊愕的同时又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于是温怒道:“臭丫头你不要自以为是。看在你刚才的保证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但如果再做错一次,就赶紧给我滚蛋吧!”
郝晓梅一看对方有点恼羞成怒了,便又呈现一副惶恐,不敢再与老板面对。
马平川意识到自己的发飙已经吓到了这个女孩,于是平静了一下语气:“你可以出去干活了。”
郝晓梅向他深深一鞠躬,便一言不发转身退出去——
马前川望着她的背影,不由略有所思。
当郝晓梅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时,她的师父立即紧张地凑过来,悄声询问:“老板骂你了吗?”
郝晓梅含泪点点头。
“你没顶嘴吧?”
郝晓梅的表情顿时呈现一副委屈,但却摇摇头。
中年女工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干活吧,以后要小心点。”
郝晓梅一声不响地操作起来——
虽然她才当学徒工两天,但凭她的聪慧和吃苦耐劳,基本熟悉了操作,并且干得有模有样。
再说马平川自从跟郝晓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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