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说:“磊哥,我们又遇到麻烦了,建锋哥只筹到了一万二,保安不放人,于是他们就把童哥跟我们抵压在了这里,硬是用我们的医药费充了补偿费,这下子医院都给我们断药了”
我听出来声音了,是小胖子丁烽。我沉默了一下,说:“等会儿我。”
挂了电话,我喊了周健朱飞就去取钱了,取钱过程周健还探着身子想看看我银行卡里的数目,然而我挡的那么严实,终于没让周健看到,不过周健却仍旧目瞪口呆地说:“我草!那么多零!”
我嘿嘿一笑:“少唬人了,这钱后边儿都是散数,又不是整的。”
周健这才悻悻地笑了笑,不吭声了。
我们三个打车到了医院门口,直奔徐童的病房去了。路上还遇见了那保安队长,他还笑着问我是不是又来找事?
我翻了翻白眼儿,保安队长吃好处吃上瘾了吧?我说:“哥,我们就仨人惹啥子事儿啊?我们就来看看朋友。”
于是,不再理会保安队长,我们到了徐童病房前,推门而入。
见到我们三个的到来,病房里的几人都是一愣!立马都站起来堵到了我们身前。看样子他们把我们当成来闹事的了。
我笑了笑,说:“丁烽在哪?”
一人回答:“丁烽上厕所去了,你找他干吗?”
刚说完,丁烽就回来了,见了我也是一惊,连忙喜道:“磊哥!”
后边病chuang上的徐童顿时把枕头扔了过来,嘴里还骂:“别给老子丢人成不!”
我却笑了笑,把一万块钱掏出来扔到了旁边一张空chuang上,说:“算你借我的。”说完,我转身就走,周健跟朱飞也跟了上来。
里面却是一阵沉默,不知道他们在想啥,不过我估计,徐童就是极力不想用这笔钱,但受伤的又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兄弟呢。
郑建锋说让他们在医院里多养一段儿时间就好了,但这病要不治,就这么养着,养好了以后也怕有后遗症啊!况且医院把他们住院的钱都扣光了,就等着通知他们家长呢,不得已,这笔钱他们也只能先用着了当然,这些是后来我听丁烽说的。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我又回了家一趟,这次倒是见到了天宇哥,他也难得偷闲。当他问我在学校啥情况时,我跟他这么一说,天宇哥就皱眉了,指责我让我不要乱混我却不听。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他:“哪个人心里没有一腔热血?被人欺负了就这么挨着?那一辈子窝囊怕事的活着有啥意思?”
天宇哥也不吭声了,只说让我们有啥事去找他,他们好歹也六个人呢,怎么说也算半个社会上的人吧?传出去也吓唬人不是?
我当然笑呵呵地说有事必需去找他们啊!在我心里天宇哥他们可都不是普通人呢!
让我惊了一下的事,是朱飞的妈妈竟然问我现在是不是在外边干啥了?
因为我每个星期回家都会给朱飞他家带点儿东西,虽然朱飞极力阻止,却仍拧不过我,因为我告诉他我现在有钱了。至于钱是杂来的,嘿嘿,对于朱飞我也没有隐瞒,绑架的三个月,之后的师傅,统一学校的任务,我都跟朱飞说过了,所以朱飞也就释怀了。
听朱飞他妈这么问,朱飞也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眼神像在说:看吧,怎么跟她解释?
我笑了笑说:“姨,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我们学校里的干部,经常接个学校外边发传单的活儿分给同学们,所以每个星期都能挣点儿生活费。”
谁想朱飞他妈脸色竟然一沉,说:“磊子你可要小心别进了传销啊,而且也绝对不能挪用公款!”
我顿时苦笑,说:“姨,发传单跟传销可不一样,就在学校周围发发,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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