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蒋护院回来了。”老裘笑说:“没问题,我马上命人准备。”
“我们这就过去吧!”说着,慕亨便和蒋凉一块儿前往兰桂亭。
当他们坐下没多久,就瞧见一名丫环从他们前方的长廊走过,而她背上正驮着一只大竹篓,里头好像放了很重的东西,她的背都压驼了。
“她是?我怎么从没见过?”蒋凉疑惑地问。
慕亨并没回答,而是快步朝那丫环走去,“你在做什么?”
花绣苑停下脚步,转首望着他,眼底带着丝丝埋怨,“我正在干活。”
“干什么活需要背这么重的东西?”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而后往篓里一看,发现是一堆干柴。
劈柴c挑水的事不是他给王强的惩罚吗?’
“这不关你的事。”花绣苑怎不怨呢?从夏等到了秋,只要她开口问他青台砚的事,他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要她别急,但她怎能不急呢?
久而久之,她发现他根本只是在敷衍她,让她又气又恨。
“你——”
“对不起,我要去忙了。”她朝他点点头后,继续往前走。
“庄主,她是?”蒋凉疑惑地想着花绣苑对庄主说话惮度,“是新来的丫环吗?庄内不是从不用新人?”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喝酒吧!”慕亨回到亭子内,为彼此斟上酒后,便迳自拿起酒杯灌入喉中。接着,他竟然嫌不够似的,又连续灌了好几杯酒。
“庄主,您怎么了?”蒋凉压住他的手,“别再喝了,我想您应该有心事,就先去处理,酒可以胳再喝。”
慕亨望着他,果然是最懂他的人,于是他点点头,立刻站起离开这座亭子。
他依花绣苑刚刚离去的方向追了去,听见一声声断断续续的砍柴声,再走近一看,映入眼中的竟是花绣苑纤细的臂膀举着重重的柴刀使劲儿劈柴的模样。
“谁要你做这些事?”他抓住她的手,阻止道。
花绣苑眼底浮现意外之色,“我干这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你从没关心过。”
“你要我怎么关心?要我用什么样的心情关心,还是你想要我的关爱更甚于那个叫青台砚的玩意儿?”他目光一凛,勾摄着她的魂。
这阵子他一直待在林场,就算有事回庄也是稍坐片刻便离开,根本没机会来看她,庆嫂为何没把她的情况告诉他呢?
“你胡说什么?”她大声嚷道:“谁谁要你的关爱?”
“难道不是?如果是其他人哪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不要以为我救过你c吻过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他抢下她手中的柴刀,并以刀柄抵在她的喉头。
“呃!”她眼眶泛红,声音略颤地说:“你跟过来只是想恐吓我吗?”
“我不想这么做,但我想知道是谁要你干这种粗活的?”他可不容许她做太多忤逆他好意的事。
“王强。”她瞪着他,“他说是你命他派工作给我的,现在又何必假装什么都不清楚?”
“你说王强?”那小子竟然如此嚣张,让她顶他的惩罚!“你又为何相信他的话,你认为我有可能命他来差遣你吗?”
“就算不信又如何?我连你的人影都瞧不见,又能向谁投诉?只能任人摆布了。”她的眼眶内瞬间凝出泪雾,“今天你就当作没看见我吧!”
“我知道你在埋怨我,但你放心,我不会食言,你要相信我。”知道她仍在想着青台砚,他说道。
花绣苑眸底有着脆弱,她的心都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眼看时间紧迫,距离半年的期限愈来愈近,她还能信他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我相信凡事得靠自己。”说完这话后,她便拿过柴刀,将刚才劈好的柴放进竹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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