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与守护?你老兄的脑子不是被门框挤了吧,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凌枭那小子的心思,再过几年,说不定孩子都可哪儿跑了呢!”苏启华没好气地横了一眼这个所在角落里憋闷的兄弟。
一旁的长毛醉眼朦胧地捏了一把身边舞女的柔软惹得女人一阵娇笑地倒在了他的怀里,随后他抬起眼眸深看了一眼欧阳朔说:“三哥,女人啊就是那么回事,跟谁不是跟,该乐呵的时候就得乐呵别苦了自己。”
一旁的莫翰文无聊地松开了身边的美女,起身坐到了欧阳朔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些时候就该稳得住,要相信你自己的爱人,还有我相信小小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不要因为一时的蒙蔽而毁了你一生的幸福。”
说完那眼睛横了一眼那边肆意调笑的长毛一眼,转身对着几个小姐挥了挥手说:“长毛,我发现丫丫踹了你在明智不过了,就你这样记吃不记打的鸟人,就和该被踹。”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一旁的长毛瞬间变成了炸毛的豹子,目眦俱裂地瞪视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莫翰文。
“难道我说错了么?像你这样一个宛如种猪一样的男人到处留情惹桃花,你认为会有几个好女人留在你身边?”莫翰文不紧不慢地接着他的伤口,一点都没有因为他直接人伤口的省悟。
“你我愿意,用你小子管!”长毛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不甘地瞪了瞪眼睛,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欧阳朔悻悻地转身向包房外走去。
“以后多防备点长毛,我看这小子这一阵的小动作很多。”莫翰文低声地凑近欧阳朔面前说。
“嗯,你想想司徒兰事件,还有小小的神秘失踪,哪一件和他没有关系,不是我说,这小子好像一直以来就没正常过。”
欧阳朔为垂下眼眸沉思了一会,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两位从小到大的好兄弟的肩膀说:“放心吧,我心里的这道坎迟早都会过去的,再说了,我相信小小不是那种人。”
经历了那么多,历练了那么多,如果连这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他和她就真的白爱了一场。
缓缓地站起身,搂着自己的好友温声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对我们手下的兄弟开始加紧练习了,不说是对外界,单单一个自保也是需要实力的,我不希望我们在遇到事情的时候需要别人的力量来保护,还有人大委员的选举,如果不出错的我会被竞选上,到那个时候,我相信整个a市都会是我们兄弟的地盘。”
说完潇洒地转身走出包房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和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小小,你知道我一直等你么?”
刺骨的寒风在黑寂的夜里肆虐着,带着无情地凛冽摧残着路上的行人,亦步亦趋的欧阳朔在雪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孤单的脚印,直印到后面尾随者的心里去。
“为什么那么忧伤,只是因为她离开你了么?”尾随者终于不再沉默下去了,走出隐藏她的黑暗,直直地看着他那俊美冷魅的脸颊,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迷茫与灼热。
“终于不再隐藏跟踪了?”欧阳朔懒懒地转过身看着一身漆黑棉服的女人,幽深的眼眸中满是鄙夷与嘲讽。
玫瑰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冷冷的神情中带着讪然,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说:“为什么要为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忧伤,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爱恋的?”
“哼哼,那我问你,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纠缠的?”慵懒嘶哑的声音让玫瑰的心跟着跳跃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也翻起来霞飞。
“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总不至于告诉你我是为了你所有的财产和你父亲一辈子打下来的基业吧。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我还需要回答你的问题吗?”欧阳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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