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答应的事,怎会不算数。我就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他好心情地低低一笑,故作意味不明地问,“那你说说看,你刚刚是怎么误会了。嗯?”
被他说破了心思,我又羞又恼。干脆不想去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甩头就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高释玄还真是言出必行,不多时,便偕同公孙测一同而来。而且某人,还把我的房间直接当成了公共场所,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
这让我心中很是不爽,幸好我是知道他们要来,中规中矩地坐在床头。想到如果以后某天自己正在换衣,更甚至在洗澡,那还了得?碍于公孙测在场,我的不满也就是心底嘀咕。
公孙测还是看出了端倪,趁着高释玄站到门外之际,边给我把脉,边取笑道:“哟,小丫头,一进屋就瞧你撅着嘴,是谁惹你生气了?”
我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抿了抿嘴,解释道:“没有,只是自己心情不好而已。”话一出口,只觉自己欲盖弥彰。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公孙测了然低笑,好心劝道:“小丫头,耍耍女孩子心性也就罢了。可你要知道,皇上可从来没有对谁如此上过心,待你很不一般呢!这份恩宠可不是谁都会有的。”
公孙测从开始我就当他是敬重的长辈。瞧见他真心相劝,有些话我也自然而然随口而出了,“可是,我并没有想要他的特别对待啊。我还是想要出宫,过自己逍遥的日子。”
公孙测幽幽叹道:“高处不胜寒,皇上一路走来,极其不易。老夫只是觉得,你能陪伴在皇上身边,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想公孙测会如此直白,我还是有些略略赧颜,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缄默。
公孙测无疑是极会审时度势之人,他瞅我一眼,便朗朗大笑,换了个话题说道:“小丫头,你今日可谓是气度不凡。不知令多少朝中大臣,都望尘莫及。着实令人刮目相看。而且,还正巧四两拨千斤地解决了皇上的一个难题。”
我闻言抬头,漠漠问来,“公孙大人,此话怎讲?”
公孙测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反正就是你立了一功。”
等我再想追问,公孙测则已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他的回避,我心底明了,朝中大事我一个宫女怎可随意过问,便知趣地不再提及。
公孙测给我查看了一番,说我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吃几帖药,就无大碍的。高释玄却郑重其事地命令我休息两天,强硬的口气,惹得公孙测一旁偷笑。说是两天后,便有任务给我,让我跟随他出宫,一同着手治理水患一事。他说的煞有其事,我也只有点头妥协的份。
但公孙测方才的话,却久久缠绕在了我的心头。特别是公孙测说我解决了皇上的难题,还立了功。
按照今日高释玄的态度看来,他应该对祭水神一事早有不满。更别提重新去求‘符灵’一事。但吕大夫却偏偏联合了众大臣,坚决谏言提出让高释玄重新去求‘符灵’。吕大夫在图谋什么呢?
虽然没有足够证据,但我也能以此断定,设计陷害我弄丢‘符灵’一事,乃是皇后和吕大夫所为。而且他们设计害我事小,别有图谋是真。
高释玄c公孙测等人也定是早就看出其中端倪。而令大家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恰到好处的一番反对祭祀的话,正巧成了引火线,顺理成章地将此事摆上了桌面。最后被高释玄推翻了祭水神,重新求‘符灵’一事也就不攻而破。高释玄也定是担心皇后加害于我,这才让我来了正轩宫。
我只是谓叹,不知不觉,我竟又卷入了另一场政治斗争之中。
两日修养,高释玄派了名唤小培的宫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起先我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与她同是宫女,却让她来伺候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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