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婉箩的承诺,清晰果决,一字字像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戳进乔能的内心,话有多坚定就有多残忍,话有多期待就有多伤害。像一根弹性极佳的弹簧,被狠压在此时等待着即将开始的反弹而起。
乔能紧拥着聂婉箩,或许从此之后,他再无法像此时这样全心全意心无旁鹜地将她拥有。良久过后,他们彼此松开,乔能蹲到聂婉箩的身前,说:“天黑了,草地上不好走,我来背你。”
“我这阵子重了。”聂婉箩微腆,俯身双手圈住了乔能脖颈,脸贴在他的后背。
乔能双手在后,托起她的翘臀往上轻抛了下,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往回走。
“乔能”
“嗯?”
“小时候,你也是这样背着我的吗?”
“嗯。”
“我比那时候重很多了吧。”
“嗯。”
“乔能,我想老的时候还让你背,你会吗?。”
“,嗯”
“乔能,”
“”
她一问,他一应。暗夜来临之前,她与他都生出了一种期望,期望回家的路漫长而遥远,可以令他这就么背着她不停地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是路终有尽头,几多期许在近门时戛然停止。聂婉箩和乔能都怔愣了,秦智星竟然一直都在?
“秦小姐?”聂婉箩滑下乔能后背,但见秦智星眼底的苦涩不禁难堪,她转头朝向乔能,却见乔能正抬手抹着眼眶。心莫名一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桂婶说做好了饭,我刚好没事,想蹭一顿再走。”秦智星不太自然地笑道。
“这当然好,那快进去吧。”聂婉箩往前一步,主动去挽她。
秦智星微微一退,“我自己走。”
聂婉箩收起尴尬,点了下头,走在了前头。
晚饭,因为各怀心思,这一顿吃得格外沉重。餐后,三人又到客厅看了会电视,当护理师拿着钙片和开水过来时,乔能像是想起了什么陡然起身抢先接了过来:“这,这水太凉了,我去换一杯。”
聂婉箩并无诧异,乔能对她的关心已细微入致,她娇俏道了声:“辛苦了。”
乔能嘴角掀起一抹异样的温润,转身离去时又陡然麻木而阴冷。他步步离去,高大的背影里透出了绝望后的一丝狠。秦智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等了两分钟不见乔能出来后,她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客厅。
聂婉箩的目光随着秦智星的身影跟到了厨房,一丝了然与宽容在心中升起。因为知情,所以了然;因为相信,所以宽容。她将视线锁定对面的电视,漫不经心地换着台,然后看到了某台的一次早期访谈。
“乔先生,据传你名下资产有几百亿,为何还要这么拼命地工作?你赚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还是兴趣所在?”
“赚钱就是赚钱,要说有什么目的,我其实和所有普通人一样,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你现在的生活不好吗?还是对不满意现在的生活?”
“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追求,我不敢说我会满足明天的生活状态。”
“让你这样无止境追求的动力是什么?”
“动力?呵呵,家人吧,嗯,是家人。”
“家人?乔先生指的是乔氏一脉?”
“包括乔氏一脉,当然,还有我未来的夫人以及我们的孩子。”
“乔先生这样一说,我都恨不得自己不是女性了。”
“呵呵,是女性也晚了。”
“呃?这话里意思值得推敲,容易让人误解。”
“没有误解,就是你想的样子。我已经有结婚的人选,青梅竹马的那种。等她毕业,我大概就会去求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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