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这让肖烈感觉很新奇,吃到中途的时候,连队的军官与战士也加了到里面去,不得不承认,大凡游牧民族是能善歌善舞的民族,只要有歌声的地方,就会有他们的舞姿,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天生都是这样的。
肖烈看到喀莎丽在人群中向他伸出手,邀请他,这让不会跳舞的肖烈感到为难,于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跳。这让喀莎丽以为他很害羞,于是她从舞群中跑了出来,直径把肖烈给拉了进来,这让肖烈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好!”
“加油!肖烈!”
一些士兵开始为肖烈鼓起掌,这让肖烈有一种豁出去冲动。跳着跳着,他也就能跟上节奏了,慢慢地也就不那么拘束了。喀莎丽在人群中之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恍惚之间这让肖然觉得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与喀莎丽两个人,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好像她向他慢慢起来,他像那天晚上一样,拥抱了她。
“下次我来看你吧。”
肖烈躺在床上回味着喀莎丽临走时对他说的话。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居然装着的全是喀莎丽的身影,笑容是她,阳光是她,空气是她。他知道自己恋爱了。而这样的恋爱来得十分突然,又那么自然,好像早已注好的一样。缘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昨天还根本不熟的人,今天却悉识了。这世界上的人何其多,哪怕在大街了也不知道会遇见多多少少的陌生人,但是总会有人相识,这就是缘分。没有遇见她之前,肖烈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回事,对于他来说训练他是他的全部,母亲的遗愿是他的动力,而现在,好像他那封闭的世界里又多了一些什么?
暖暖的,柔柔的,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清晰的存在。
肖烈努力让自己平常起来,但是他嘴上那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出卖了自己,而且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然后就是发呆。
他不时想起那个山洞,在那山洞之中如果是一片天地的话,那么在天地之中只有他与喀莎丽两个人。现在想想,那里也不冷啊,如果还有一次机会的话,他还是会抱着她,当然他还没有想过亲她,对于感情小白肖烈来说,许多事还是不明白的。
他的脑海中多出现了一个重要的女子时,他想起母亲的话。一瞬间一种悲伤的感觉涌上心头。古言有云:匈奴未除,何以为家?而这八个字放在他的身上就是:肖阳未寻,何以为家。
很久以后,当肖烈听到了一句话:感情上不外乎有三个敌人:时间,距离与亲情。
是的,多少时间以后,他明白了,哪怕发生了再多的事,他不怕时间与距离,但是对对亲情与感情时,他还是无所适从。因为在心中,肖兰芳与肖阳对他的意义是许多人不会明白的,也永远明白不了。
而现在,他再一次见到喀莎丽,但又怕见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找到肖阳的消息,而在这一过程之中,他没有任何承诺给任何人,不是不能,而是无法。
唐飞的手在肖烈面前晃了几下后,肖烈才反应过来。
“怎么?有事么?”肖烈问道。
“哎呀,真有事了。”唐飞向后面的人说道:“以前咱们的肖烈反应可好了,现在敌人在他面前拿着枪他都看不见了。”
“哎,肖烈,来,你说说那个女的,你喜欢哪个多一点啊?”顾遇道。
“我啊,呀。我说你们怎么这样呢?个个都像女人一样喜欢问长问短的,哪还有爷们样子啊?都好好地坐着,好好地坐着,不要打扰人家。”唐飞说道。然后他马上拿起肖烈的手抚摸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双手啊,一定不平常,我得多摸摸,沾点儿仙气,以后娶老婆都得靠它了。”
众人一听唐飞的话,无不偷笑。
“你们说什么啊?没有这回事儿,这可是作风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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