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韦镖头父子俩仍然没有回到家。
妈世豪和韦二妹两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急如焚,开始担忧他们的人身安危起来。
早饭,妈世豪煮了一锅热腾腾的玉米粥,捧到堂屋。韦二妹到厨房拿碗,习惯性地拿了四个碗和四双筷子,来到餐桌上。
“唉”妈世豪看到碗筷时,叹了一口气,舀了半碗,喝了一小口,便吃不下。她是在担心韦镖头和韦世豪
“阿妈,你不用太担心我阿爸和我阿哥了。凭他们俩的功夫,二三十个山贼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年底生意忙,或许是我阿爸又接到新镖了,过几天就回来了。”韦二妹安慰阿妈道。
“这几天,我心里很不踏实,晚上也总是睡不着觉。你说,这快过年的,还接什么镖嘛?今年,你俩到作坊帮工以后,我们的收入也算可宽了,这快过年的,为何就不能少接一单生意呢?”妈世豪把碗筷放到桌上,没有一点胃口。
韦二妹简单喝了两口粥后,便再次跑到丘摩大街翘首相望,等待阿爸和阿哥回家。然而,宽敞的官道上,人来人往,就是看不到他俩的身影。
在邓府的堂屋中,邓唯利和邓迁徒同样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在等待赶到忻城土司衙门送金条和打听情况的李管家。
邓唯利坐不住,背着手在堂屋里踱来踱去。
邓迁徒显得比较冷静,在桌边捧着热茶慢慢品着茶的清香,脸上偶尔露出些许的阴笑。
“这个时候,李管家应当回来到了,怎么搞的,现在还没回来?”邓唯利郁闷地道。
“阿爸,这事急不得,兴许李管家还会带回更好的消息呢!”
“但愿!李镖头这头倔驴一日不除,我那十亩良田,就法收回。我倒要看看,他这一劫还怎么逃?”
“呵呵阿爸,你这眼光差矣!”邓迁徒把茶杯放下,站起身说道:“区区十亩良田而已韦世豪才是最大的绊脚石,这小子有两下子。门亮山一战,如果不是他在场,那么莫青莲早就一命乌呼了。如果她完蛋了,你还会看上那十亩田?”
“你懂个屁!田地是你阿爸的命根子。没有田地,你吃什么?喝什么?”
两人正讨论时,李管家已回到邓府。他下马后,立刻赶到堂屋找主子。
“老爷c老爷,事情都办妥了!韦氏父子二人被定为乱党罪,三天后,就当众问斩。”李管家表情怪异地说道。
“好!你马上派人把话放出去。下午,我们到韦家收购良田去。这一次,韦家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如果妈世豪胆敢不卖,我就以配合官府抄乱党家为由,把田契抢回来。李管家,你立刻集合队伍,从现在起一个家丁都不许外出,全部待命。”
在人声鼎沸的丘摩大街上,一穿着朴素的男子在人群中穿梭而过,向大街的另一头飞奔,像是有什么急事。
韦二妹没有注意到正朝这边奔跑而来的男子,依然垫着脚朝官道的远处张望。
“二妹,快回家,不用等了。”来者正是李猫仔,因跑得太快,已满脸是汗水,但是这些不足以掩盖盖他的愁容。
“猫仔,你来干什么?我想,我阿爸和阿哥就快回来了,再等一会。”
“哎呀,出大事了,不用等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哪里出大事了?”韦二妹惊讶地问道。
“你先回家吧!你家出大事了!”
“我家出大事?什么事?”看着他不像在讲假话,韦二妹便紧张起来。
“快跟我回去,路上我慢慢跟你说。”李猫仔说着,拉着她的手便往丘凯赶回。
到了人少的巷道后,李猫仔道:“刚才我听人说,你阿爸和你阿哥犯重罪了,说是三天后要被砍头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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