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危慕裳的言简意赅也让危老爷子探不到什么。
“你在意大利的时候是不是遇到小溪了?”
对于危慕裳打一棍子说一句话的态度,危老爷子眼神一厉开始有点不满了,这么对话下去他要问到什么时候。
“是。”
危慕裳察觉到了危老爷子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犀利,但那又如何,她依旧懒得微敛着眸,连抬眸瞅危老爷子一眼都觉得浪费眼神。
“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不准回答是或不是!给我说详细经过!”
在危慕裳又一个不冷不热的回答过后,危老爷子怒得拐杖就重重的垂了一下地面,他退伍之前听别人说了大半辈子的‘是是是’,但危老爷子此刻恨极了从危慕裳嘴里听到这个字眼。
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让危慕裳微挑了挑眉,危老爷子怒了?
危慕裳看着几米外危老爷子的那根打磨光滑的拐杖,她这心里就跟乐开了花似得,危老爷子也不是那么镇定自如沉稳如山的么。
不过,既然危老爷子要听事实的经过,危慕裳希望他能挺住的身体一紧绷头一抬,两手臂紧贴在身侧就一本正经的直视着危老爷子大声道:
“是!报告首长!我在意大利意的时候的确遇到了危元溪,她在酒吧喝得乱醉如泥,差点就被人拖走轮c奸了!是我伸出援手救了她!”
危慕裳的声音瞬间响彻在一号不大的办公室里,跟她前面的回答相比,危慕裳瞟了眼大大敞开的门,她绝对有信心她的回答能让隔壁办公室的几人听到。
如危慕裳所料,正在隔壁办公室喝着茶的一号和简中将几人,的确因为危慕裳突然传递过去的嘹亮声音,而瞬间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其实危慕裳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只是她口中的轮c奸二字,及危元溪那个名字,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简中将和一号的动作各自停顿了一秒后,他们两人都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茶,相视一笑后继续谈论着部队的事情。
危老爷子在危慕裳的话刚吼完时,他满脸皱纹的老脸当即就黑了下来,两眼怒不可遏的凌迟着危慕裳。
就算危老爷子再怎么以为危慕裳乖巧不敢反抗他,此时他也知道危慕裳绝对是故意说那么大声丢他老危家脸的。
在危老爷子震怒异常怒瞪着她的双眼中,抬起头来的危慕裳不避不闪的回视着他,一向淡然的黑瞳里此刻坚定的倔强着,丝毫不介意跟危老爷子正面交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危慕裳连眼都不眨一下的直视中,危老爷子的脸渐渐的沉了下来,满是皱纹的脸仿佛更加纠结在了起来。
危老爷子在危慕裳宛如漩涡的黑瞳中越渐心惊起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危慕裳还深藏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放肆!谁准你这么看长辈的?一点家教都没有!果然是养不熟的野”
怒气冲天的愤怒中,危老爷子的老眼渐渐眯了起来,他依旧不肯率先撤走眼神的跟危慕裳对视着,手中拐杖又一次猛地捶向地面时,老爷子也中气十足的冲危慕裳怒吼道。
危老爷子看着如此脱出他掌控的危慕裳很愤怒没错,他的怒吼声也的确传递出了他的愤怒。
但危老爷子最后一句的‘野’字一说出口时,在危慕裳突然狠戾起来的眸光中,危老爷子梗在喉咙的‘种’愣是没敢吞出来。
危老爷子瞪着危慕裳眨了眨眼,虽然他知道自己上了年纪眼睛没以前好使了,但他明明看到危慕裳眼中一闪而过阴狠的冷厉眸光,他不可能会看错的。
“老爷子!你想说我是野!种!是么?我今天就还告诉你了,我姓危!再野也是你危家正统的种!不想要野种就管好你儿子叫他别乱搞!我没家教?你以为你危家多有家教?我再没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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