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明明不准她踏进房门半步的,最后却又强硬的拽她进来,进来之后把她晾在一边不算,还恶声恶气的警告她。
这些相差太过大的行径,无不表明着,她艾米莉被一个男人差点就的男人给利用了。
“!”想明白后的艾米莉,瞪着祁覆的房门就低咒了一声。
本想就此离去改天再找祁覆算账的艾米莉,走到大门前的她却突然转身往回走,身子一下就倒在了沙发上,她就在这守着,她就不信她拿不下祁覆。
这一天,危慕裳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尤金·金斯利打给她的。
“你又想干嘛?”危慕裳接起电话后,她并没有去问候电话那端的尤金·金斯利,直接就不客气的说道。
危慕裳淡然的黑瞳里有着一丝无奈,这尤金·金斯利还真是阴魂不散,打电话给她干嘛,他们的关系又不是很熟。
“呵呵慕裳,你这话我咋听得那么刺耳呢?是罗以歌满足不了你了么?你要不要来我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
开着火红的骚包跑车,游荡在意大利接头的尤金·金斯利,他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方向盘,嘴里就嬉笑着噼里啪啦的回道。
“没事我挂了,以后别打电话给我!”危慕裳满脸淡然的听完尤金·金斯利的啰嗦后,她冷冷的回了一句便准备结束通话。
“等等!我找你有事!”
尤金·金斯利一听到危慕裳说要挂断电话,他急得连忙踩了一下刹车,车屁股差点就让后面的车追尾上了。
危慕裳看着手中屏幕还亮着的手机,她要按下结束键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除去尤金·金斯利有些焦急的声音,危慕裳还听到了跑车的急刹车声。
“有话快说!”犹豫了一秒,危慕裳又将手机举到了耳边,决定听听尤金·金斯利还有些什么废话。
危慕裳之所以会接尤金·金斯利的电话,是因为尤金·金斯利很少会打电话给她,每次打给她倒也不是全为了骚扰她,信息量还是有些可用的。
危慕裳从卧房出来,她经过书房的时候,透过未关紧的房门往里看去,不意外的看到罗以歌正埋头在书桌前办公。
“想看就进来看,偷偷摸摸的想干嘛?”
罗以歌埋首在桌前的脑袋抬也没抬一下,他却在危慕裳盯着他的第二秒时,冷不丁的开口了。
“你的耳朵是狗耳朵么?”
危慕裳无语的撇了撇嘴,伸手推开书房门走进去,她的脚步已经轻的连狗都听不见了,怎么就会被罗以歌发现她偷窥了呢。
“你这是要出去?”
罗以歌从满堆的文件中抬起头,他见危慕裳的右手食指勾着车钥匙,一边将危慕裳拉到大腿上坐着,一边询问道。
“干嘛,你还要禁我足不准我出去啊?”危慕裳看着罗以歌有些幽怨的眼神,她便好笑的捏着他脸打趣道。
“你老公忙得都快焦头烂额了,你却只想着出去风流潇洒,就不能帮我分担分担么?”
罗以歌的右脸颊都快被危慕裳扯得骨肉分离了,他却一点也没有阻止危慕裳蹂躏他脸的意思,只满脸委屈的看着危慕裳控诉道。
“明明是你说要养着我,让我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的,我为什么要帮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危慕裳有些嫌弃的瞟了眼书桌上一堆又一堆的文件,她情愿去丛林中血战一场,也不想动也不能动的傻坐在书桌前整理这些文件。
“说是这样说,但你也应该多陪陪我不是么?这些天我白天都很少见到你。”
虽然他们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但罗以歌还是觉得不够,眼下危慕裳又要丢下他了,罗以歌不满的搂着她后脑勺就霸道的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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