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跟个饿死鬼一样。
但无论尤金·金斯利再怎么反常,再怎么想耍赖,对于从罗以歌那个赖皮身上踩过来的危慕裳而言,她依旧面不改色的淡淡出声道:
“尤金,我希望你明白,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我知道,你想不想走是你的事,能不能走得了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尤金·金斯利在最后睨了危慕裳一眼后,便不再理她,埋头继续奋斗在他那足有三人分量的早餐中。
“一k,作为你这一星期还算不错的招待,我只是好心通知你一声而已。”
危慕裳能看出来尤金·金斯利不想她走,至于为什么不想她走,她没兴趣去了解。
危慕裳从餐桌上起身往外走时,亚历山大就跟在她身后,始终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尤金·金斯利埋首在早餐中的脑袋,在危慕裳走出饭厅后,他终于是抬起了头来。
盯着空荡荡的饭厅转角处,尤金·金斯利默默的看着危慕裳离开的方向,就傻傻的发起了呆来。
尤金·金斯利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听到危慕裳说她要走的时候,他的心里酸酸涩涩的。
尤金·金斯利从来没觉得六天的时候如此快过,这几天他和危慕裳也没有特别值得回忆的事情。
反正就跟两个冤家似的,尤金·金斯利一逗弄危慕裳,危慕裳就跟发飙似的朝他拳脚相向。
虽然没怎么给过尤金·金斯利好脸色,但此刻回想着这几天的回忆,尤金·金斯利的心里却有种暖暖的感觉。
心里温温热热的,舒服极了。
明明很平常的几天生活,为何他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尤金·金斯利绿眸难得的染上了一层迷茫神色,还有就是,为什么听到危慕裳要离开的时候,他会有种强烈的,想要挽留她的感觉。
其实尤金·金斯利把危慕裳掳来黑蟒蛇,他也没想干嘛,当时的想法就是想气气罗以歌,看看罗以歌会不会真的为了危慕裳,追杀到他黑蟒蛇来。
但结果很明显,罗以歌并没有为了危慕裳就不管不顾的冲杀过来。
尤金·金斯利刚开始的时候还在想,看来危慕裳在罗以歌心里,也并未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但几天下来,危慕裳处处维护罗以歌的行为,尤金·金斯利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吃醋了。
罗以歌也就是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能在危慕裳的心里,占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尤金·金斯利有些泄气的靠坐在椅背上,为什么他有种身处在迷雾中,不太好的预感。
前几天的时候,只要是在城堡周围,危慕裳的行动是完全自由的。
但今天,城堡里的佣兵战士,像是提前得到了尤金·金斯利的通知般,他们虽然依旧在井然有序的训练着,但他们的注意力和眼睛,显然黏在了危慕裳的身上。
危慕裳任由身后的亚历山大跟着,她环视着沙滩上正在训练的佣兵战士,视线一回到正前方时,就见黛娜·安妮正迎面走来。
“你不是要走么?怎么还不走?”黛娜·安妮满脸不屑的睨着危慕裳,嘴里更是不客气的嫌弃她道。
对于黛娜·安妮始终将她当成情敌的高傲姿态,危慕裳完全没有跟她一较高下的意思。
危慕裳只轻飘飘的瞥了黛娜·安妮一眼后,就跟没看到黛娜·安妮,也没听到她的话般,继续环视着四周的情况走向沙滩方向。
“你给我站住!”黛娜·安妮都停下脚步主动跟危慕裳说话了,此时她见鸟都不鸟她一下的危慕裳,当即手一伸就指着危慕裳厉声喝道。
“”危慕裳状似不耐烦的伸手掏了掏耳朵,像是要赶跑什么噪音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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