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给我个地方换吧?”
危慕裳左手抓着战靴,右手抱着膝上的背包,左右扫了眼没点遮挡地方的机舱,便又瞥着尤金·金斯利道。
危慕裳可没有当着一帮大老爷们的面脱衣服的习惯,直接将迷彩服套在体恤牛仔裤裤上也不方便,那多妨碍行动。
“女人就是麻烦!”尤金·金斯利斜瞥了危慕裳一眼,嘴里不客气的嫌弃了一句,但他话落后还是朝机舱尾的佣兵战士使了一个眼色。
顺着尤金·金斯利的视线,危慕裳只见排坐在最后面的那名佣兵战士安德鲁,从身旁座位拿起一块军绿色的大布,起身就将其中一角递给了对面的战友。
左右两边的佣兵战士站在座位前,他们拉紧了手中的军绿色大布高高举过头顶,一块大大的将整个舱尾都挡住的遮羞布便出现了。
“嫌麻烦你准备这么周全干嘛?”
危慕裳本来还想着,要是她坚决不换作战服也许能逃过一劫,见尤金·金斯利连这档子细节都想到了,便没好气的睨他一眼。
危慕裳站在绿布前观望了一眼,左右两名佣兵战士的手高高举起,他们就是扭头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又长又大的绿布也一直垂到了脚下。
在确定她不会在这块厚实的绿布中春光乍泄后,危慕裳这才一头钻了进去。
马特·亨利将绳梯收起,又将机舱门关上后,他瞅了眼还没从绿布后出来的危慕裳,便默默的坐在了尤金·金斯利对面的位置。
黛娜·安妮有些尴尬的仍旧站在机舱门的旁边,以往的时候,她都是坐在尤金·金斯利旁边的。
但现在,尤金·金斯利旁边那个位置,显然不是为她准备的。
尤金·金斯利看见了一直站着不动的黛娜·安妮,但他并没有去理会她的意思。
在尤金·金斯利刻意忽视的无情中,黛娜·安妮抿了抿唇,缓缓的挪到马特·亨利身旁坐了下来。
黛娜·安妮刚坐下,危慕裳便掀开绿布走了出来,当黛娜·安妮听见动静侧头看去时,她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
危慕裳的五官面容本就精致,穿上迷彩服的她,身上那股淡然的气质更是瞬间就正气了不少,气场也更加的强大了起来。
就连黛娜·安妮不得不承认,危慕裳穿上军装很好看很霸气,莫名的就有种吸引人视线的气场。
有段时间没穿迷彩了,重新穿上身的时候,危慕裳顿时就精神为之一振一震,仿佛精气神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虽然身上迷彩跟她在部队时的迷彩有些不同,但危慕裳踩着久违了的战靴,还是觉得莫名的喜欢。
尤金·金斯利不是第一次见危慕裳穿迷彩,可他还是看得喜欢极了,当真是越看越喜欢。
将换下的衣服塞回背包后,危慕裳掏出包里的小镜子,便准备给自己也画一个迷彩妆。
危慕裳坐下后这镜子才刚拿到手中,一个不留神转眼就被尤金·金斯利给夺走了。
尤金·金斯利抓过危慕裳的镜子随手一甩,便将小镜子丢到对面的马特·亨利怀中。
“你干嘛?”危慕裳的视线随着镜子移动,落到马特·亨利怀中后,黑瞳一怒便扭头瞪着尤金·金斯利道。
“我帮你化!”尤金·金斯利的手再次一伸,便夺过危慕裳手中唇膏样的迷彩小管,一副要帮危慕裳的脸化迷彩妆的模样。
“靠!谁要你化了,我自己会化!”危慕裳在尤金·金斯利伸手要固定住她下巴时,当即一拳就抡了过去。
化妆这种事,连罗以歌都没帮她化过迷彩妆,危慕裳可不让这有点亲密的事,交给尤金·金斯利来完成。
马特·亨利的身上仍旧是一身休闲服,他看了眼对面有点像打情骂俏的两人,抓起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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