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危慕裳没想到的是,她没找到她心中的那抹阳光,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罗以歌。
罗以歌对危慕裳的好,她都知道,他那种战场上引导性的狠,伴随着他私底下的无赖与疼爱,危慕裳就那么不知不觉的沦陷了。
最初因为残留在心底的大哥哥的影子,危慕裳不愿去正视她对罗以歌的感情。
最后,危慕裳还是放弃了心中那抹飘渺的温暖,选择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
可是,就在危慕裳以为她抓住了幸福时,她再一次的品尝到什么是失去的滋味。
罗以歌毫无预警的消声灭迹,成年后的危慕裳,已经能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情感隐藏的很好了。
一直以来,危慕裳也以为她做的很好,她可以承受得了罗以歌的不告而别。
可是,今晚,当她再次见到罗以歌时,危慕裳才知道。
她有多害怕再一次的失去,她怕罗以歌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如果,她最终真的要失去罗以歌,那罗以歌当初就不应该来招惹她。
得到之后的失去,远比从未有过温暖一直以来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在罗以歌因为危慕裳低到几乎哀求的语气,而心疼窒息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时,危慕裳抬起一双水雾萦绕的黑瞳,眸光微颤的仰看着罗以歌。
看着一向倔的跟头驴,犟的跟牛一样的危慕裳,此刻竟然用如此无助的渴求眼神仰视着他。
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上温热,赶在温热溢出眼眶前,罗以歌将危慕裳的脑袋重新摁回他胸前,他自己则紧闭着眼,暗自平息着心中剧烈波动的情绪。
“好。”过了半响,待罗以歌稍微平息下胸口的酸涩后,他才带着丝哽咽的沙哑嗓音,低低沉沉却又异常坚定的回了危慕裳一个字。
窗外的月色平静如水,清清冷冷的月光照耀在三楼的阳台上。
当克里斯托弗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克里斯托弗洗漱完到阳台吹夜风的时候,发现302房危慕裳的阳台上放着一只水杯,一只只盛有半杯白开水的透明玻璃杯。
一整个晚上过去,当克里斯托弗早上八点半起床后,他不自觉的又走到阳台上,发现危慕裳的那只水杯依旧放在阳台上。
当克里斯托弗八点五十分出门,他驱车从楼下驶出去时,他不自禁的看了眼反射到后视镜的302阳台,水杯依旧静躺在阳台围栏上。
看着后视镜的那只水杯,克里斯托弗这眉头就自觉的皱了起来。
他终觉得那只水杯,不单只是一只水杯那么简单。
明明是一只清透一眼穿得透的水杯,好像在那只水杯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见不得人的阴谋般。
意大利北部的罗家大宅,本来打算陪危元溪去逛街的吕一茹,却在早上接了个电话后,不得不前往南部分公司一趟,只得让危元溪自己去玩了。
危元溪在吕一茹走后,脑子里将意大利的朋友想了一圈,最终拨通了凯瑟琳的电话。
凯瑟琳,二十五岁,比她大一岁,危元溪每年来意大利都会跟凯瑟琳聚一聚,两人感情还算可以,总而言之,两人很能玩到一起。
仅半个小时后,危元溪就接到了凯瑟琳的电话,说她已经在罗家门口了。
罗家住在别墅区里,里面的每栋别墅占地足够宽广,每栋别墅间最起码隔了一百多米的距离。
危元溪身穿一袭抹胸齐臀紧身黑裙,脚上踩着一双十六厘米的精美高跟鞋,随手提上名牌大包就出了门去。
“嗨!凯瑟琳。”危元溪打开罗家大门就见几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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