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不起的人,输了就是输了,即使他曾想过要兵不厌诈的耍赖,但他不会否认自己曾输过的这个事实。
“就这样么?”罗以歌觉得尤金·金斯利貌似还漏了点什么,他之前怎么说来着。
他赢了,尤金·金斯利就要打消他那可笑的念头,还他一个清静?
“一年内我不会再找你。”尤金·金斯利知道罗以歌说得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便又道了一句。
对于罗以歌,不管何时,尤金·金斯利都没打算放弃,就算他在这场比试中输了,他可以答应罗以歌退步,至于退多少步,就看他的意愿了。
“两年。”听到尤金·金斯利的回答,罗以歌眉头轻轻一皱,随即不容置疑的给出了一个数字。
以尤金·金斯利的性格,罗以歌知道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既然他在最后一刻放过了尤金·金斯利,那么短期内他便不会再要他的命。
但尤金·金斯利给出的一年时间,显然不合罗以歌的意,这跟他的计划相撞上了。
尤金·金斯利不解的看着罗以歌,不明白罗以歌这两年是什么意思。
“行,两年就两年。”
虽然不明白罗以歌为何非要两年的时间,但尤金·金斯利细想一番,两年的话他可以有更充分的准备时间,便也应了下来。
事情解决完,尤金·金斯利他该遵守承认撤离这里。
但,就在罗以歌掐着他脖子的时候,尤金·金斯利瞬间便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离去前,尤金·金斯利抹了抹自己干疼干疼的脖子,状似随意的瞥了眼危慕裳后,径直朝罗以歌近身贴去。
“罗,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情敌的。”尤金·金斯利站在罗以歌面前,凑在他耳边坚定的低喃了这么一句话。
对于危慕裳,尤金·金斯利是有点兴趣,但兴趣也不至于那么大。
但犹豫罗以歌的反常举动,尤金·金斯利对危慕裳的兴趣便更浓了起来。
罗以歌在尤金·金斯利的印象中,几乎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既然他对危慕裳不同,想必危慕裳定有不同于众人之处。
对于罗以歌喜欢的东西,尤金·金斯利向来有兴趣,更有兴趣去掺一脚。
听到情敌二字,罗以歌的瞳眸瞬间闪过一道狠戾光芒,冷冷的斜睨着尤金·金斯利,罗以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无情的笑意。
在尤金·金斯利挑衅的目光中,罗以歌右手一抬想要再次袭上尤金·金斯利的脖颈,却被尤金·金斯利先一步察觉到,一下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罗,你”尤金·金斯利抓着罗以歌袭至他身前的手腕,邪笑着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却突然一僵。
垂下头视线缓缓下移,尤金·金斯利赫然看到一把寒芒闪闪的匕首,正不偏不倚的抵着他的小兄弟。
寒光渗人的刀尖只要一个用力,尤金·金斯利的小兄弟便能立刻见血。
乍然看到这种情形,尤金·金斯利瞬间背脊一寒,顺着刀锋从罗以歌的左手往上看,一直到对上罗以歌那双同样闪着寒芒的瞳眸。
“兄弟,小心点,千万别手抖。”尤金·金斯利觉得他真是见鬼了,这才多长时间,他的小兄弟就受到二次袭击,他兄弟看起来很好欺负么。
男人要是没了那东西,还能叫男人么,尤金·金斯利可不想他以后看着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吃,那种情况,他连想都不敢想,太痛苦了。
“你以后找情敌也千万别抖,抖得眼歪找错情敌就不好了。”
对于尤金·金斯利的暗示,罗以歌非但没挪开手,反而是将匕首更往前挺了挺,眼看着就要戳破尤金·金斯利的裤子了。
“嘿嘿,也许别人会自动送上我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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