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下去的绿眸,危慕裳双眼一睁心头警铃大响,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眸色变化,她在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中见过很多次,她真真切切的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你说呢!”
尤金·金斯利看着危慕裳有丝惊恐的黑瞳,嘴角邪魅一勾,溢着高贵与优雅的绿眸暧昧一笑,随后他头一低直接吻上了危慕裳的唇。
危慕裳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待唇上一传来冰冷的触感,她就下意识的抿紧了唇。
才刚碰到危慕裳的唇,她就抿了起来不让他吻,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一下的尤金·金斯利,眸中瞬间染上了不满,捏着危慕裳下巴的手就重重一捏。
“啊嗯”
下巴突地一阵剧痛传来,危慕裳下意识的痛呼一声,却被尤金·金斯利钻了空子的直接吻上了她。
危慕裳紧紧的皱紧了眉头,此时此刻,她脑海中浮现的是罗以歌那张脸,可现在压着她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危慕裳一个恶心,在尤金·金斯利想要加深这个吻,将舌尖伸进去时,危慕裳牙齿一张一合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嗯”
就在尤金·金斯利感觉非常好,要加深这个意外之吻时,冷不丁的唇上一痛,惊得他立马退离出来。
“很好,性格够野够火爆,正合我胃口!”
口腔里一瞬间染上了血腥味,尤金·金斯利看着愤怒中的危慕裳不怒反笑着,末了还暧昧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你的味道很不错!”
虽然很遗憾只进去了一点,但尤金·金斯利还是感受到了那种,似甜似甘的诱人味道。
“你!禽兽!”危慕裳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咬牙切齿的控诉着尤金·金斯利的无耻行为。
“很期待你在床上的时候也能叫我禽兽。”尤金·金斯利带着抹势在必得的掠夺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危慕裳。
“你做梦!”危慕裳这才发现,论无耻,其实还是有人能跟罗以歌匹敌的。
危慕裳再次发现了一个问题,同样是吻,虽然尤金·金斯利长得很帅好看,但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尤金·金斯利的吻,甚至反感至极。
“做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尤金·金斯利仿佛已经取得胜利般,语气肯定的跟危慕裳说着。
对于他想要的女人,不管是谁,还从没有没得到过的,对于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可不认为他会失手。
危慕裳瞪着尤金·金斯利咬着牙不说话,此刻她真想呐喊一声:
罗以歌你t的给我滚出来!
除了黛娜·安妮几人外,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是背对着其他人的,另一边的祁覆等人,其实看不到尤金·金斯利对危慕裳做了什么。
有些事情,即使看不到,但猜也能猜出一点,再加上他们的姿势本就那么那么暧昧。
虽然祁覆并不确定危慕裳发生了什么事,也听不太清楚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说些什么。
但他们维持着那个女下男上的姿势那么久,却他可以明显看到尤金·金斯利低下了头去。
祁覆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确定,但是他似乎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想去面对而已。
这一刻,祁覆低垂着眸狠狠的握紧了拳头,他想要变得更强大的心,越加的强烈了起来。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喜欢人,被别人欺负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的感觉,很窝囊,很不甘。
最终,成为俘虏的危慕裳三人,被拷上了手铐。
尤金·金斯利也呼叫起自己的直升机,想要把危慕裳和祁覆几人直接从丛林,悄无声息的运到他黑蟒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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