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心里会有一丝丝的不忍。
但在那样的怒焰火光中,她从瞄准镜里看到的西野桐,却是一脸的冷与狠,仿佛万千生命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蝼蚁。
西野桐的身份,危慕裳也好奇,但她不会去过问,西野桐从不透露只言片语,也许对于他而言,那个是不能说出口的禁忌。
对于人与人的交流,危慕裳注重的是心与心的交流,从一个人的性格去了解他的本质,从本质去了解他整个人。
对于西野桐的了解,危慕裳的形容是:
被糖衣包裹的毒药,而这个毒药是罂粟,是会让人上瘾的。
若被他包裹在最外层的糖衣给迷惑住而陷进去,他也许会是致命的。
危慕裳庆幸的是,西野桐对淳于蝴蝶肯定是没那种意思的,幸亏淳于蝴蝶被余北拉了一把及早抽身。
不然,以西野桐深藏的本性而言,危慕裳还真不知道西野桐对淳于蝴蝶的最终判决会是什么。
听见顾林的询问,虽然其他人看不到,但西野桐还是习惯性的勾起一抹温润笑意,双眼温柔认真的注视着顾林。
“就是随便想的,我问覆觉得怎么样,他说不错我就定下来了。”西野桐看了眼身旁的祁覆,示意这个代号的形成,祁覆有一半的责任。
“嗯。”接受到顾林投射过来的询问目光,祁覆冷冷的点了点头,认同了西野桐的说法。
顾林再次瞥了眼西野桐后收回视线,随便想的,骗谁呢,她才不信!
“我说林子,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的代号是怎么来的?”双双沉默了一阵后,祁覆突然就蹦出了一句问话来。
听到一向冷言少语的祁覆,竟然主动询问了一句无聊的话语,危慕裳c顾林和西野桐瞬间就齐刷刷的朝他瞪去。
他们三人严重怀疑祁覆的脑袋是被门给挤了,不然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刹那间接受到三道异样震惊的目光,祁覆眸光微闪没再出声。
大家都是同一个小组的战友,为什么顾林只问西野桐不问他?
祁覆只是想知道顾林的差别待遇是怎么来的而已,他们有必要这么惊讶。
看着祁覆闪烁着眼神的别扭小模样,其余三人都嘴角抽搐了起来,他们真想扒开祁覆的头套,看看他头套下到底是怎样一副表情。
“好吧,覆,那你代号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野帮你取的。”基于祁覆难得的主动,迫于无奈下她不能伤了祁覆的幼小心灵,顾林便连忙追问了一句。
“你这语气怎么那么施舍的感觉?”祁覆眸一转,冷冷淡淡的看着顾林,语气更是冷冷淡淡的不见丝毫温度。
“”要不是祁覆那不苟言笑的面瘫脸及本来就这样的冷淡性格,顾林忒码真想一巴掌抽过去。
明明就是祁覆自己先问的,这会儿反倒傲娇起来了,耍她玩儿呢!
“我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覆,你还是正常点好。”危慕裳跟西野桐对视一眼别扭的眼神,看着祁覆那双冷淡又无辜的眼神,危慕裳终是没忍住评价了一句。
祁覆是平时没脸见人,非得戴上头套蒙住了脸才爆发出本性,卖起萌来是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时候卖萌不是找死么。
直升机一飞到楼顶盘旋,祁覆打开机舱门后,危慕裳把直升机上的绳子往下一扔,就抓着绳子率先滑了下去。
打开舱门时危慕裳只听到飞机的嗡鸣声,滑到天台后,她才听到人声的嘈杂。
天台很大,人也很多,密密麻麻的人头中,一个个指着直升机七嘴八舌着。
有的大喊着是来救他们下去么,有的则对直升机上下来的四人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危慕裳四人一降落到天台后,直升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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