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是危慕裳在大哥哥离开她的一个星期后想明白,从那以后,她就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当兵,找到大哥哥。
就这么简单而已。
危慕裳承认大哥哥对她很重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她的精神支柱。
不对,应该说,就算是现在,大哥哥也依然是危慕裳心中的一种信念。
危慕裳曾想过,如果她找到大哥哥的话,大哥哥会不会也喜欢她,他们会不会有可能。
可是,危慕裳的一切打算,一切的可能都让罗以歌给打乱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男人闯入她的生活,蛮横强势闯入的那么彻底,那么不容她抗拒。
危慕裳头疼的想,她的大哥哥是那么温暖阳光的一个人,而罗以歌呢。
除去正事上的强势与强悍,他根本就是一个流氓无赖。
怎么能跟她的大哥哥相提并论。
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温水,危慕裳仰天长叹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天呐,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跟罗以歌,真的可以么?
其实罗以歌也没什么不好,他对她挺好的,长得也挺帅,实力么,从敌人想挖他墙角就可以看出,实力肯定也不赖。
她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么,罗以歌要貌有貌,有身材有身材,收起来应该也不错。
收不收?
叮!
此时危慕裳才想到一个问题,她才十九岁。
现在就想这些会不会太早了点?
眼看着罗以歌就快要修成正果了,结果危慕裳却因为自己的年龄问题,再次将这件事抛诸在了脑后。
她貌似忘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虽然她才十九岁了,可罗以歌都二十九岁了,她也该为这件事着想了吧。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医院也渐渐热闹起来,走廊外的脚步声一阵一阵的,像是从来没停歇过。
危慕裳洗漱过后,就有护士端了早餐过来,喝了点粥危慕裳刚躺下没多久,护士小姐就拿了五六瓶大大小小的针水过来。
打针前护士小姐先帮危慕裳换了头上的药。
但是,这针一打这药水一吊,危慕裳就傻不拉几的在床上渡过了一上午。
中午随便吃了点后,危慕裳就再也躺不住了,顶着还有些晕乎的脑袋,危慕裳就准备到小院子里走走。
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危慕裳眼角余光随便瞥了眼,片刻没停留的继续走,但是,有人叫住了她的脚步。
“门口那谁?进来帮我打点水!”危慕裳隔壁的病房在危慕裳一晃而过后,传出了一声甚是雄性的叫嚷。
听到声音危慕裳停下脚步,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好几圈,她面前的走廊里没一个人。
朝身后瞅了一眼,尽头就是她的病房,她站在倒数第二间病房门侧。
刚才那道声音是在叫她?
犹豫半响,危慕裳后退几步站在她隔壁病房门口,黑瞳瞅着病房里的病号没出声。
病房里就一个人,穿着病服躺在床上,右脚膝盖以下全打着石膏,正高高的吊在病床架子上。
病床上的郑飞没想到危慕裳会倒回来,他刚才瞥见人影就是一喊,喊完他才发现对方穿得是病房服,不是护士服。
一个抬头一个侧头间,四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
“这位同志,你叫我?”看着对方的平头和坚定的眼神,及那身上散发出的沉稳和冷硬,危慕裳断定,这也是一个军人。
并且,肯定是一个杀过人见过血的军人,那双眼睛的眼底深处太过冷冽与血腥了。
罗以歌眸里闪过杀意的时候,危慕裳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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