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覆已经果断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然后祁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老兵,二话不说就一个弯腰把他给扛了起来。
“你你t想干嘛!”见祁覆扛着自己就打开了越野车后座的车门,在他背上的老兵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覆没回答他,直接又一个弯腰一把将肩上的老兵给仍在了后座上,他会用行动告诉老兵他想干嘛的。
他们不是不会自己上车,那他就送他们上车。
“啊”
在把老兵摔在后座椅上后,听着他的喊叫声,祁覆一边关车门一边低沉道:“死人是不会叫的!”
见自己战友被祁覆毫不温柔的一把摔在后座上,另一名老兵见祁覆从车屁股后绕过来又想故技重施,他连忙自己打开车门蹿了上去:“我自己来,自己来!”
开玩笑,别以为没摔在地上就不痛,他都已经死了,还是别再折磨他的尸体好了。
在看到另一名老兵识趣的自己跳上车后,祁覆扫了眼地上留下的几个黄色空包弹印记,快速的伸脚揉搓一番,直到他们与其他黄土融为一体后,他才转身上车。
祁覆快速的上车后,危慕裳便驾着越野车快速的向了驶了五十米,然后方向盘一转,越野车猛地一下就滑下了下面的一条小道上。
就在危慕裳他们的越野车滑下小道消失的瞬间,他们后方的那个转角突然就蹿出四抹身穿绿色防伪装的身影。
辗过凹凸不平的枯枝碎石绿草,危慕裳专往不是路的地面开去。
老兵看着危慕裳沉稳的开着车,又想到她刚才说出口的声音,坐在左侧的老兵看了眼郁闷不已的战友,犹豫了良久才开口道:“你真的是女兵?”
不怪他们怀疑,如果他们有想过会有红军闯进他们蓝军内部的话,那他们百分之九十想到的也是男兵。
“怎么,班长还想验明正身不成?”危慕裳也不回头看向那名老兵,看了眼祁覆摊开的地图后,果断的车身一转,直直往右边的大片树林钻进。
“”一听到危慕裳说验明正身,老兵就不说话了,他就是想要验也没那个胆啊!
然后他就跟他的战友一样,扳着张臭脸死人般摊在后座上。
越野车钻进林子里,危慕裳正四处寻找着藏车的地方,祁覆就突然伸手一指右前方:“那里!”
危慕裳顺势看去,只见那里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灌木丛。
车身一转再快速一冲,他们的越野车便猛一下冲进了灌木丛里。
冲进灌木丛时,车身辗过所行之处的灌木,旁边的灌木便一下一下拍打在车身跟车上人的身上。
“哇这是哪里!”本在闭眼装死的老兵,脸颊突然被刮得生疼,他一睁就见车外长满了高高的植物。
车一在灌木丛里停下后,危慕裳跟祁覆拿着步枪就下了车。
打开后车门,危慕裳拽出自己的背包背上,随后又将遮挡车身的伪装网给拿了出来。
“两位班长,先委屈你们呆在这里了,阵亡就要遵守规则,演好死人的戏哦!”
危慕裳将伪装网盖住越野车的屁股,她本想把整个车身都盖住的,但想到还有两名老兵在车上她就没这么做了,好歹给别人留点新鲜空气什么的。
“你就打算把我们仍在这里!”见危慕裳的动作又听了危慕裳的话,一名老兵忍不住惊呼出声,这都什么鬼地方,把他们仍在这里,他们的战友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
“嗯。”淡声回道,危慕裳跟祁覆退出了灌木丛。
然后他们在外围将倒下去的灌木又给扶了起来,虽然扶起的灌木要倒不倒的样子,但好歹能遮挡些视线。
“两位班长,好生呆着,若我们阵亡了,我会告诉他们你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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