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都回宿舍休息去了,有几个着陆时扭伤了脚的也都回去了,只剩余北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黑着脸的罗以歌面前。
看着手中跟块破布似的降落伞,罗以歌的脸黑了又黑:“t你这是故意损坏军用物资!”
跳个伞也能把伞跳成这个鬼样,罗以歌怀疑怎么就没把余北给摔死呢。
余北不知道造一把降落伞的费用有多高么,就算他们不缺降落伞也不能让余北跳一次就扔一次伞,他当国家的钱都是不要钱的是吧。
“罗队,我”余北着急的想解释着什么,却被罗以歌厉声打断。
“十公里!”罗以歌伸手一指操练场的方向,把手中的降落伞一把仍在余北身上,“明晚的跳伞你也不用参加了!”
罗以歌说完就不再理会余北,径自走了。
“罗队!明晚”明晚怎么就不让我参加了?余北转身,大喊着话还没说完再次被罗以歌厉声打断。
“二十公里!”头也没回,罗以歌脚步不停的丢下余北走着。
“”未免一口瞬间又变成三十公里,余北这下连嘴也不敢张了。
分界线
晴空万里,烈阳高照,炙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在大地上,烤得人是出了一层汗又是一层。
从天空往下看去,绵绵山脉葱葱郁郁,若靠的低一点,用望远镜观察的仔细一点,会发现有些绿色小点是移动的。
穿过了长长一段没什么树荫遮蔽的灌木丛后,危慕裳在走到前方的大树下时,借着茂密树叶遮挡住烈阳的阴凉,靠在大树干上休息片刻。
他们为期七天的野外生存训练从今天正式开始,她带有三天的食物,七天需要行军一千余公里。
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
危慕裳抬头在四张张望了一眼,除了满山的树木野草什么也没看到,除了偶尔的吹拂过来的闷热风声,什么都没听到。
今天早上,他们剩下不到两百名的新兵战士,在全副武装集合后,上头给他们发了三天的食物就将他们带上来飞机。
飞飞停停那个,每次下来三四名战士,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危慕裳跟顾林c淳于蝴蝶还有时朵朵是一起下飞机的,她们在高飞而起的飞机的注目下,走向了四个不同的方向,进了丛林没走多远,她们就彻底分开看不见对方了。
危慕裳拿出地图,看了眼地图上标志着红色小三角形的目的地,找到地图上自己所在的位置。
确认方向没错后,收起地图拿出水壶喝了口水,危慕裳这才背着军用大包满身的枪支顶着烈阳继续前进。
也不知道顾林跟淳于蝴蝶她们怎么样了,危慕裳边快速的走着边想着她们的情况。
这是训练他们单兵作战技能的生存训练,左耳上的无线电通话机也只能跟罗以歌他们这些领导通讯,其他战友之间,根本就联系不上。
尽管他们在这一大片丛林里生活训练了几个月,但危慕裳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基地在地球上的具体位置。
刚开始危慕裳也纳闷,特种部队神秘是正常的,但他们都脚踩在特种部队的地盘上,除了艰苦严格的训练外对于特种基地的一切,他们还是一无所知,这让她觉得神秘过了头。
虽然有时也跟老战士一起训练什么的,但训练期间老战士们都不用佩戴臂章,她连他们基地的番号都不知道。
危慕裳才想起一个更怪异的事情,像特种部队他们这样的特殊部队都会有自己的一面代表性旗帜。
但是,自从她踏进特种基地开始,他们基地大楼上空飘着的,除了一根光溜溜的棍子,她一面旗帜也没见过。
顾林曾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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