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不是没有过,但都被她强压了下来。
两天的时间她又反反复复的将有关母亲的一切都回想了无数遍,边想边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
对于危家,危慕裳从来就没过好感,危家的人势力不说。
当初的事明明就是那个男人找上她母亲,受不了他老婆的压迫才在她母亲那里寻找慰藉的。
受欺骗被蒙在鼓里的人明明就是母亲,受伤害最深的也是她母亲,凭什么危家的人将一切的错全推到她母亲身上。
明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他们却还故意去刺激她母亲。
最可恨的是,这所有的错,所以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一手导演出来的。
可到头来呢,出了事他却躲了起来,任由她们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来承担下危家所以的怒气。
最后,同样因为他们危家的人,她的母亲被迫抛下了她,留她独自一人在这凉薄的世上。
那个用尽生命来爱她的女人,最终却不甘的离开了她。想到此危慕裳如何能不恨。
她从没想过会跟危家再有任何的牵扯,那么肮脏的家族,她不屑去为了她染黑了自己。
可是,当有一天他们施舍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施舍般的强迫她回归家族时。
她心里是鄙夷的,不愿的,憎恨的。可是,小小的她能怎么办,任别人捏圆搓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强弱太过悬殊的力量令她连反抗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渐渐长大后,危慕裳便暗自告诉自己,她母亲的怨,她的恨,早晚有一日,她一定加倍奉还给他们。
不甘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危慕裳强迫自己先将这些事放下。
有些仇,有些怨,平时没必要太纠结太折磨自己,时机成熟了,一次报完也就够了。
两天后的中午,在他们吃完饭后,门突然就被值班战士打了开来。
看见铁门被打开他们都愣了一楞,似是早已忘记了他们还能出去的这回事。
余北一听说可以出去后,眼睛不知是被光线刺激的,还是激动的,大笑着竟然笑出了眼泪。
“哈哈天呐!我,我终于出来了”
值班战士是最后一个开的余北的门,在看到余北疯癫的模样时直感觉自己脑袋发抽了。
疯子,这绝对是一个疯子才会有的模样,太渗人了,难道是给关疯了?
半个月没洗澡,即使在里面什么也没干,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最起码味道不会多好闻。
余北就带着满是的不知名味道,蓬头垢脸疯疯癫癫狂笑着奔出了禁闭室。
“哈哈太阳!我竟然看到太阳了!哈哈”一出来看到头顶热辣辣的太阳,余北更加的兴奋了。
天呐,他既然出来了!
就在他以为也许他再也出不来的时候,他既然出来了。
余北对着满眼的光明癫狂的笑了半天,这才发现旁边一直有两道诡异的视线瞅着他。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西野桐嫌恶的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而祁覆依然冷着一张眼瞅着他,不对,余北觉得祁覆的眼睛比以前更冷了几分。
“啊!野哥!覆!”余北一看见西野桐跟祁覆,立马就张开双臂,疯癫的犹如小鸟般就想扑到西野桐怀里。
西野桐见余北这般架势,当下心头一惊,身体敏捷的向旁边一闪,堪堪躲开了余北的饿狼扑虎。
“啊”余北的冲力太过猛了,被西野桐躲开后抱了个空气,余北惊叫一声刹车不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余北稳住身形,抬头就见祁覆在他面前,他现在也不想西野桐为什么躲开他了,直接奔着祁覆又扑了过去:“覆!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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