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兵部队的。
地上的人在鬼吼鬼嚎的骂着天上的人不是人,罗以歌也不跟他们啰嗦,手指不停的按着,战士们的屁股后面就不停的‘嘭!嘭!嘭!’响。
等罗以歌火气消了以后,他们已经被罗以歌逼出了近百公里外。
这样的速度哪里是行军,根本就是几十公里的百米赛跑啊,罗以歌一见他们的速度缓下来就不停的放炮,直到他们跟抽筋一样不停奔跑才甘心。
足足近十个小时,他们没吃没喝,快快慢慢的被追着跑的脚都快废了。
一直到战火消停后,战士们的速度才敢缓慢下来,而他们的头顶飞机从出现后就没消失过。
战士们的身体素质不同,队伍的速度在放缓后,零零散散的战士们将队伍拉的长长一条。
林木遮掩间,夕阳的光辉稀稀落落的泼洒下来,战士们相距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缓慢向前走着。
危慕裳跟祁覆在奔跑追赶中隔的距离一直就不远,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危慕裳抹了一把不停流汗的脸颊,喝了口水后向祁覆走去。
“你脑袋感觉怎么样?”在祁覆身旁,危慕裳虽然是在关心祁覆,但她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就像在问你吃饭了么。
之前在灌木丛扑完火后,危慕裳真切看到祁覆的身形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他们又快快慢慢的跑了这么远,不知道祁覆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到身体。
“没事。”祁覆看着气息仍不稳的危慕裳,嗓音依旧冷淡,“你腰怎么样?”
他脑袋上的伤口已经拆线伤口也长合上了,只是出了太多汗黏在上面不舒服有点痒而已,除了偶尔有点头晕外倒也没什么。
倒是危慕裳,她的伤口在腰上,被重重的背包压着在跑动中难免会被摩擦到,若伤口又被磨破怕比他更严重了。
“我也没事。”
危慕裳现在的心理有些微妙,她现在只盼着祁覆的伤能早点好,然后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虽然她这人淡淡的看似不喜与人交往,但她一点也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特别是人情,可现在她就是不想也欠了祁覆人情,如今她只希望祁覆能完好如初,这样最起码她能宽心点。
“完了”突然地,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西野桐,在看到垂落在正前方的夕阳后忽的喃喃自语道。
“?”
“”
危慕裳与祁覆相视一眼,齐齐看向他。
“完什么了?”看着西野桐惨淡惨淡的脸色,危慕裳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我们的目的地在正西北方向对吧?”幽幽的,西野桐觉得再确认一遍,也许他刚才眼花看错了呢。
“嗯。”这是祁覆的回答,听到西野桐这么问,他冷眸眸光一闪,也想到了某种不妙的可能。
“东起西落,太阳快落山了。”认真的看着祁覆,西野桐温润的声音放缓下来。
危慕裳一向淡然的脸上有些不淡定了,他们行军到这里可足有一百多公里了,如果走错了
突然沉默下来的气氛中,危慕裳缓缓掀起眼帘,黑瞳一抬赫然看到正前方红彤彤的夕阳红。
“你妹!t哪个混蛋带的路!”瞪着正前方遥远天际的夕阳,危慕裳一个没控制住猛地爆粗吼道。
我靠!
勒个去!
危慕裳此刻简直想将带路的那人生吞了!
她顶着被磨得生疼生疼的腰跑了这么多路,现在竟然告诉她白跑了!
白跑了不算,还要她再跑回去!
从火灾现场跑出来后,她因为腰上的疼痛放慢了步伐,跑在后面自然是跟着大队伍跑,她也就没去注意方向,这下倒好,一眼挫泡百里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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