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被灌了什么酒,这会儿昏睡过去了。
温浅正要拿起酒杯来,周京南摁住她的杯子:“嫂子,这一个劲儿喝酒可就没有意思了啊!咱们这惩罚也不严重,更何况,正延就在这儿,这不是你们撒狗粮的好机会嘛?”
温浅沉默了一番,答道:“我跟他离婚了。”
满堂哄笑:“嫂子你真会开玩笑!天天不是分手了就是离婚了,但谁不知道你有多喜欢正延?来点烟!你可不能丢了温家的脸啊!”
一群人拍着巴掌:“点烟!点烟!”
傅正延看着温浅被为难,心里很爽,他脖子上的牙印到现在还有些疼呢。
旁边的人都还在起哄:“点烟!点烟!”
温浅在心中冷笑,这群兔崽子是欠教训了,她今天不让他们摔一跤他们只怕是不认识东西南北了!
“好,点烟。”温浅莞尔一笑,拿过来打火机走过去施施然坐在了傅正延的大腿上。
傅正延原本是靠在沙发上的,温浅忽然坐了上来,他怀中一阵淡香,立即坐了起来,皱眉轻斥:“下去。”
温浅直视着他:“傅正延,你等死吧。”
这些人敢这么闹自己,要是说没有傅正延的授意她是不信的。
温浅把一根烟直接塞傅正延的嘴里,打火机咔擦一声打出火苗,伸到他唇边。
烟还没点着,他胡茬倒是着了!
傅正延一把搂住她肩膀把她往外挣:“你干什么?!”
温浅把打火机一扔,笑得很欢快:“点烟呀!他们非让我点,我也没办法。”
周京南他们一阵尴尬,正要说什么,温浅忽然一个个地看过去:“这玩儿的有什么意思?咱们打牌或者玩骰子?输一把两杯红酒或者五万块,怎么样?”
温浅的话一落,周京南他们都有些意外,温浅不怎么玩骰子和牌的人,竟然敢赌这么大?
周京南悄悄地看一眼傅正延,微不可见地点头。
温浅这是找死,傅正延是他们这群发小当中最擅长玩骰子和纸牌的。
一群人激动地坐下来,人民币摆出了,红酒倒好,温浅也无比冷静地坐在沙发上,旁边陪酒的美女们都围着在看。
傅正延依旧坐在角落,遥遥地看过来,温浅这女人简直就是泼妇,烧得他下巴现在还在疼!
十分钟后,傅正延眸子锁紧,他看到温浅把自己那些发小一个个地干趴下了。
周京南最惨,输了二十万,喝了六杯红酒,红着脸声音都粗了,正要再拿钱出来。
而温浅的面前堆了至少有□□十万了,这玩的有些大了。
傅正延不喜欢这种方式,他直接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把周京南拉开,冷冷的看着温浅。
“我来跟你玩。”
结果呢?新婚没两天,她跑了,他已经应下了好几个重要的宴请,都是要带着傅太太参加的,而这个刚刚上任的傅太太,莫名其妙地就跑了。
三年来,她音讯全无,温家人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他的头上,对他没少刁难,而他更是要应付外界各种传言与猜测,这婚,离与不离都让人难受。
傅正延想过,两人没有感情,温浅做出这样的蠢事,他是断然无法忍受的,这简直是把他堂堂傅氏的总裁当猴耍!
假如哪天温浅回来了,他一定要冷酷地把离婚协议甩到她的面前,让她滚蛋!
但是离婚,是他甩她,绝对不能是她甩他。
傅正延冷笑一声:“我们不曾好聚过,也不可能好散。温浅,傅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走就能走的。”
温浅不由得抓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按理说傅正延并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带球跑的,不可能会不愿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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