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女孩突然又轻笑了一下,“这东南赛区的人是不是都死绝了?居然找了个戏子来参加选拔赛,还真是可笑。”
她的声音并不低,叶锦初自然听清了,她停下洗手的动作,睫毛下的眼睛似染了一层寒霜。
“阿梦,有些话回去再说,别在外面丢我们北方赛区的脸。”严月歌蹙眉瞪了女孩一眼,眉目含威,做派十足,只是她这话听着像在指责女孩,但实际上却是在认同女孩的话。
她似乎嫌弃女孩办不好事,把一张便签放在了洗手台上,“我是京城严家的严月歌,这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和我学校的地址。”
叶锦初瞄了一眼手边的便签,“什么意思?”给她她联系电话和地址干什么,让她有空去她学校做客吗?她们有这么熟吗?
严月歌挑高眉:“你把我的电话号码交给陆年,告诉他我是京城严家的大小姐,我爸是天盛集团的董事长,我想和他交个朋友。再让陆年给我签几张照片,哦,还有唱片和海报,这些我都要,还要写上送给亲爱的月歌,等他签完你就把东西寄到便签上的地址。”
叶锦初哑然。
难道名字里带月的女人都是花痴吗?一见到陆年就走不动路了?之前在录音棚遇到的那个陈曦月是这样,现在这个严月歌也是这样。
问题还总让自己遇上!
这时严月歌又掏出了一叠纸币压在了那张便签上方,看这厚度钱还不少,“这些钱你拿去用。”
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世界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请人帮忙办事都能这么理所当然?连句麻烦或者谢谢都没有?
这严月歌一看就知道出身良好,只不过出身好不代表教养就好,而且不少有钱人自认清贵,很是看不起底层劳动人民。
显然严月歌就是这么个人,以为有钱就能支使所有人。
别看叶锦初平常为人冷淡话不多,其实她脾气一直都挺好的,要不然以她现在的武力值,早把闹腾得起劲的风铃给一巴掌灭了。
看着身后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叶锦初也没有和她们计较的意思,抽出纸巾擦干水分,看也没看那一叠钱,转身掠过两人径直往洗手间外走去。
“站住!”严月歌见她居然不甩自己,啪一掌拍了一下面前的洗手台,对着准备离开的叶锦初的背影说道:“叶锦初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不干拉皮条这行,严同学你留着钱另请高明吧。”叶锦初头也没回。
留下严月歌两人在原地瞪着她的背影跳脚。
胡珍珍这时已经吃完了午餐,站在洗手间门口等她,见她出来,好奇的看了她身后的严月歌一眼,“锦初那人谁啊?”
“路人甲。”
“她好像在瞪你啊。”
“大概她眼睛脱窗了吧。”
第二场考试因为是针对性的专科,难度比综合卷要大一点,不过对叶锦初来说也没什么差别。
两个小时一到,监考老师收卷,但选手们暂时还不能离开少年宫,在主办方指引下集中坐在了一个会议厅里,主席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名牌,角落和主道上都已经安装好了摄影机,会场最前面三排坐满了记者。
选手们见到这种情况,忍不住骚动了起来。
“你们看到了没?是电视台的人。”
“我一早就听我爸说了,一会儿宣布正式成员就要在国家电视台进行现场直播。”
“妈呀,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现在越来越紧张了。”
在场的选手年纪最大也还没满18岁,哪怕再天才,突然要上电视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紧张。
严月歌瞧了眼各个角落里的摄像器材,皱着眉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站起身对身旁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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