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千分之一。”
“我也是看开了,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他这是心里有怨气呢,怨国涛,更怨我这个当年拆开了他妈妈和国涛的凶手。”
“可他又心底其实还是在意和孝顺的,总不能直接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给打死了算了?这经年累月的钻牛角尖下,那性子也就越发的执拗和乖戾了!”
“现在落到这个下场,我和他爸,也不怪任何人,只当这是我们的报应,也是这孩子年少轻狂,各种放肆后的下场。”
“唯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苏家那女娃儿,她是被我这孙子给祸害了,可人家没恨他,还把我重孙女给生了下来,就冲着这个,我老墨家,就永远记她的恩情。”
“不管她以后回来了,当不当墨家是她的亲人,我们墨家永远当她是我们的家人。这次去法国,我家如陵是没那个命,再一次站起来,去保护和去赎罪了。”
“我老头子也只能厚着脸皮,提个请求了,能不能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跟着一起去?”
“我想看看我那重孙女,就看一眼都成。”
墨老爷子说完,眼睛都湿润了,那副心酸和渴望的样子,整个就是一个,想看一眼最小的后辈的可怜老人。
首相似乎也没想到,墨老爷子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招。
一时间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有点坐蜡。
而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越俸山越老爷子,却在心底恨恨地啐了一声:好你个墨老头!老货,脸皮真厚!
一口一个重孙女,一口一个赎罪的,到底说给谁听呢?
这是只怕人家不知道,你家和苏云裳是亲密关系?人家给你孙子生了孩子?
“墨老头,我说你当着这么多人,耍这些小把戏有意思吗?”
“别一口一个你重孙女,该是你重孙女,你不说,别人也知道,而要不是你家重孙女,你这到处乱认重孙女,这不是坏人家苏家女娃儿的名声吗?”
“我怎么听穆东说,苏家女娃儿生的那孩子,是他亲孙女?”
“越老头,你胡说!当然是我重孙女,有亲子鉴定报告的。”
墨老头火了,顿时就要站起来掐架。
“亲子鉴定报告?”越老爷子也毫不客气的冷笑了两声,“谁知道这报告是不是你们家想攀亲戚想疯了,自己弄出来的?”
“再说了,你家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做亲子鉴定报告?还不是因为不肯定不自信吗?真要是这么确认苏云裳的女儿是你家墨如陵的种,你家要做什么亲子鉴定?”
“你——越俸山,你这老货,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年轻的时候,老子在战场上七进七出,子弹不知道挨了多少回,我也没怂过,现在难不成还能怕你一个拿笔杆子的?”
越老爷子说着,也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越煌赶紧阻止,“爷爷!”
那边墨国涛也赶紧同样抱住自家老爷子,“爸!”
“墨老,越老,冷静!冷静!”首相脸色难看无比。
他现在也有种,恨不得把这两个乱搅和的老头,给暴打一顿的冲动了。
楚家那位老太太,别看平时胡搅蛮缠的,可今天却出奇的脑子拎得清。
见首相脸色发沉,也琢磨过味来的她,干脆就咳起嗽来,“墨大哥,越老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火气大,哎哟,可真让我想起那会儿大家都年轻的时候啊!”
“行啦,你们也别吵吵了,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板的人了,还在小辈面前,也不怕让越煌笑话。”
“首相今天找我们来开会的意思,我老太婆明白了,我那不争气的孙子楚灿,之前和苏云裳有点小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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