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
得!
科林不得不还是从低温的冰柜里,拿出了两只德国那边后来送过来的药水。
省略到玻璃器皿上,已经完全不印成分了,就是一个空白的瓶子里装着不知所谓的药液。
而他这个一贯对待医学,严谨得不得了的博士级别的大专家,却拿着注射器,给墨如陵注射这种完全可以说是全无的东西,真是有种在草菅人命的既视感。
一针下去,整整五分钟,也没有一点缓解,正当他们以为这一针怕是也没用的时候,墨如陵的肌肉,却缓缓地松弛下去了。
剧痛引起的面孔狰狞,也正在一点点的舒展和好转过来。
秋见状大喜,“起效果了!似乎完全镇住了!之前虽然也打过,可一次也没像今天这么管用啊!科林,快给仔细看看,这一针是不是针对少爷的细胞疼痛,完全对症了?”
在秋看来,不管这一针药剂,有什么其他副作用,只要能先把少爷的疼痛给解决了,那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其他的情况,他们再对症解决呗!
总是在疼痛中活着,那是过日子吗?那是受罪!
墨如陵似乎也很久没体会过这种,全无痛楚的放松感了,本来就困的他,也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眼皮子一沉,就闭上眼睑,睡了过去。
哪曾想他这一睡,就直接睡成了一个植物人一样,愣是不醒了!
这好似就跟命运和他在开玩笑一般,或者说命运这是在对他进行一种很可笑的报复。
穆建勋被狗咬伤了右臂,他墨如陵直接丢了一条左臂。
穆建勋的身体因为毒品,饱受煎熬,伤了根底,墨如陵就如同赔偿他受过的罪一样,因为狼咬,身体里得了治也治不好的病毒,每时每刻也活在剧痛折磨中。
现在穆建勋奇迹般的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了过来,即将过来法国找他们了。
墨如陵却在这个时候,重蹈了穆建勋之前的覆辙。
这一切的一切,岂不是就像是命运,故意在戏弄墨如陵一样吗?
苏云裳不知道这种种的一切,可是秋作为墨如陵后来的贴身保镖,和随身大管家,可以说是后面发生的种种,但凡苏云裳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因此,饶是不相信上天,不相信命运的他,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这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家少爷?
但凡穆建勋遭受过的一切,似乎不用多久之后,就都会让少爷,也跟着遭受一遍。
他真的很想问,区区一个穆建勋何德何能?
难道是老天的私生子不成?
可怜的少爷,竟然从头到尾都在失去!
想要得到的,从头到尾也没有真正得到过!
秋都忍不住心底升出一股唏嘘的感觉。
怎么办?
少爷这种情况,肯定不可能瞒住太久,作为这个家的唯一的男主人,少爷又是天天都要回夫人房间去睡的人。
只要今天一晚上不回去睡,至多到第二天下午,夫人肯定会过来问的。
“科林,你就真的没办法把少爷弄醒吗?不就是睡着了吗?你这么全科的一个医学天才,弄点什么刺激人神经的办法,还没有吗?”
科林觉得自己为数本来就不多的头发,都快要被这对主仆给折腾光了。
“我早上那会儿说不能再盲目的乱打东西了,你不同意,非让我打,那该死的药剂上,连半个化学成分都没注明,我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现在你让我想办法。”
“我再天才,我也没办法把一个植物人状态的病人,给刺激醒过来啊!”
“你还学了十几年的折磨,和逼供的残酷手段呢,要不你把你的少爷,当成最嘴硬的间谍,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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