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苏云裳不是心软了,是压根就脸和名字对错了人了。
这个麻烦比他以为的心软,还要严重得多。
“所以我判断,苏云裳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纵然是真的出了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们也来不及了。”
越煌的意思,穆建勋能明白,一句话到底,无非就是让他不要急着,别一副恨不得现在就动身。
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如果要发生不可挽回的糟糕的事情的话,那也已经是发生了。
然而,越煌的这个观点,穆建勋却是不能苟同的。
相反,听了他这些话后,就更加坚定了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内,好起来的决心。
同时,他的心里,对越煌此刻的心态,也隐约中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要是换在半年前,越煌对于裳裳的事情,也不会是这样消极的处理方式。
然而现在——
他不能责备说越煌变了,毕竟一个人的一生中,比爱情比女人重要的事情很多,可能他穆建勋没什么出息了吧!
这一辈子,他就想着要是能和裳裳白头偕老的,一辈子走到尽头,就此生满足。
其他的上面,他无所谓有更多的追求。
可越煌不一样,从小就是背负着整个越家,背负着越老爷子的期望长大的,他放不下,抛不开的东西太多。
他或许也曾像他这样执迷过,要得到一段圆满的爱情,然而,在遇到了太多的挫折和挡路石之后,他也不得不学会委曲求全,不得不一点点的妥协和退让。
可能最早的时候,他觉得这点妥协和退让,都是为了将来能更大步的前进,以曲折的方式,得到完满的结局。
可有时候,人们却会忘记,固然曲折的道路也能走到尽头,可大部分的时候,当你选择退一步的时候,就注定你离你想要的结果,和想去的终点,已经相去甚远。
固然走到了尽头,那也可能这个尽头,与你最初的目标,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地方了。
穆建勋觉得越煌现在想问题的出发点,和处理问题的思维方式,就已经是一个会权衡利弊的正客的大脑了。
而这样的越煌,他都觉得皱眉头,裳裳是更加不可能喜欢的。
越煌自己怕也是知道的吧!
所以他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穆建勋的心里,无比的叹息。
果然世道的磋磨,是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圆滑的最好的打磨剂!
天,此时也慢慢的亮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竟然就这么一人说,一人按手机的,渡过了一个晚上。
等到查房的早班护士来接班了,发现了房间里的越煌,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大成了一个一型。
越煌也不等人家主动开口说话,自己就站了起来,对着床上犹自睁大眼睛,毫无困意的穆建勋说道,
“天亮了,我还有工作,今天就要回去都城,你好生在这里治疗和复健,争取早一点恢复行走。我走了!”
“哦,有事,你就发信息给我。”
说完,竟是多留一秒都没有的,转身大步就走了。
弄得穆建勋只有瞪大眼睛,就这么目送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擦!
他话还没说完,他走什么走?
而此时。
与珠岛一江之隔的香南州州郡会议室里,却在进行一场特殊,却又严峻的会议。
按说这样的地方,只会是州郡的头头脑脑们,才能在这里开会c学习。
领会上层的精神,然后传达到下面。
但是,今天这个会议室里,却是荟聚了来自香南州c直辖郡的南都郡c以及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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