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煌赞许的点了点头,“倒是我冒失了!你是个有坚持有原则的年轻人,沈瑢轩,那你好好干吧!”
“我会的。”沈瑢轩很坚毅的点头。
他若不好好的奋发向上,又怎么能有逆袭的一天?
“那便先这么定了,等我明天联络好了飞机,会发信号过来,到时候我随行来的同伴,会告诉乡亲们怎么走,你们只要准备好,用结实的担架,抬好建勋,送过来就行了。”
“您明天一早就走?”
沈瑢轩略微惊讶地问。
“不,准确的说,我一会儿就会下山!”
“这么快!”沈瑢轩闻言吃了一惊,“那苏姐的事情该怎么办?”
如果他没有漏听他们的任何一句谈话的话,越煌和穆建勋似乎还没商议好,该怎么找回苏云裳。
越煌来去匆匆的,这就要走了,而穆建勋又深度昏迷了,想来不送到医院去,好顿疗养治疗的话,他都未必能再次醒过来。
那苏云裳苏姐的事情,谁管?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自然由我去办!”
谈及苏云裳,越煌对着沈瑢轩的口吻,显然就敷衍的多了。
摆明了就是认为沈瑢轩问这个,问了也是没用的。
“苏姐是我姐,苏爸爸就在来的路上了,你这一走,穆建勋又晕了,说不定苏爸爸还未到,穆建勋就被你们的飞机接走了,请问越煌越先生,对着一个千里迢迢,赶来靠边村的老父,我该如何和他说,关于他亲生女儿不见了的消息?”
“难道重复你的话,说,这件事情不用我们家的人操心,自然由您去办?”
沈瑢轩的语气,立时变得凌厉了起来,显得很是咄咄逼人。
越煌闻言,又是懊恼,又是不悦,但是却不能叱责和冷脸给他看。
因为沈瑢轩说的对,他可以这么对待他说话,却不能用同样的话,去搪塞苏牧业。
要知道在袁梅裳去世那天,医院走廊上的闹剧的后遗症,到现在还没有散去呢!
老实讲,越煌也是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重新面对苏牧业的。
前次他们都以为苏云裳死了,一个劲地叫人家节哀;袁梅裳死了,他们又是让人家节哀。
现在好不容易证实苏云裳还没死,他们却不告诉他女儿在哪里?
甚至不愿意告诉他,他们准备怎么去救她?
越煌深信,他真要是敢这么干,苏牧业弄不好就得豁出去,爆出他们几大家,联手欺负苏云裳的各种大丑闻来。
反正在苏牧业,和眼前的这个沈瑢轩的眼里,苏云裳如今下落不明,已然全部都是他们这些家族子弟间,争风吃醋,互相报复后,弄出来的结果了。
天可怜见的,越煌还不好解释。
尤其是苏云裳不在的时候,他纵然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更加不会让苏牧业他们相信。
想了想,又迟疑了下,还是略微蛋疼地回答了,“你之前不是已经听到建勋提的那个叫巴卡的人了吗?”
沈瑢轩点头,炯炯有神地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越煌没辙,只好无奈地继续道,“那个人是萨瓦迪卡的,地下社团组织一个大头目。整个萨瓦迪卡这样的头目,有两个,一南一北。按照建勋遇袭和被困的位置看,这个巴卡显然掌管的是北部的势力范围。”
“现在距离建勋脱困也才几天,如果他的人还在搜寻,没有完全撤回的话,那么这个巴卡应该还在萨瓦迪卡北部的据点,比如说那个卡曼镇。”
“所以我打算带几个人,去把那个巴卡抓到手,好问出他之前雇佣他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以确保在最短的时间内,锁定苏云裳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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