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每五年一次的飞云谷试炼结束已有半月,在封震川的示意下,为宗门带回大量灵药的封景并没有因此而名声大振,反而在天机峰顶足足跪了十二天,才平息了封震川的怒火。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没有?”上座的封震川一脸严肃。
“我知道了,爷爷。”封景低下头,涨红的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没有料到洪师祖这么较真,嘴里却说道:“不该没和爷爷商量,就私自参加了飞云谷试炼。爷爷,您别生气了,都是孙儿不好!”
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封震川叹了口气,“景儿,这修仙界的险恶你还没有看见过,飞云谷是多么危险的地方?这次你幸好没什么大碍,要是你出了什么事,爷爷可怎么办?”
一旁躺在石桌上的冉尘用蛇信子舔了舔牙,心道,这小子不去害人就烧高香了,哪儿会被别人算计到啊!
封震川拉着封景的手足足训了大半晌,这才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封景继续卖乖了片刻,直到再三保证自己下次绝对听话,把封震川哄的喜笑颜开时,这才一把抓起石桌上懒洋洋躺着的冉尘,走出了封震川的修炼室。
被他突然抓着的冉尘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挣扎起来。
封景脸上的笑容不变,直接把冉尘打个结拿在手中。
冉尘欲哭无泪,难道这小子是打算要报复她了吗?想到自己被封景的掌心雷电个半死的场景,冉尘悔恨不已。
封景看着手里怕的发抖的小蛇,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嘴角也弯了弯,不知怎么的,突然心就柔软了下,打消了收拾她的想法。
可怜的冉尘,根本不知道封景此时的心理活动,仍然沉浸在自己受尽折磨的幻想之中。
封景一直走到天机峰上的那条小溪才停下脚步,把胡思乱想中的冉尘扔进了清澈的溪水中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眼前的小溪很浅,不过三四尺深,再加上溪水清澈,封景很轻易地就能看到沉在水底的小蛇。
被冰凉的溪水完全包裹的冉尘这才回过神来,从水下疑惑地看向岸边的封景,这货是要干嘛?
封景此时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少年柔韧修长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流光。他长腿一跨,就踏进了冰冷的溪水里。
封景把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清爽的溪水里,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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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的修炼室内,冉尘聚精会神地打量着石桌上的几样东西。
封景拿起那个金色的小钟,脸上带着喜色,“这金煌钟攻防一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顶阶法器,可比那七星剑厉害的多了。”把玩了一会儿,他放下金煌钟,又拿起了那根红鞭。在谷内时没有细看,原来这鞭柄上竟然刻有‘赤阳鞭’三个小字。
“这赤阳鞭看似柔软,实际上颇为坚韧,在谢泽的数道剑气下,连条痕迹都没留下。若不是那女子太过疏忽,我要杀她,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冉尘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她的蛇头,要知道,谢泽的剑气可是能划破她的蛇麟的,这赤阳鞭的坚硬程度可想而知了。
这一趟飞云谷之行,封景虽然折损了乌盾和符宝,但得到的这几件顶阶法器已然弥补了他的损失。更何况,他还采到了自己想要的灵药。
封景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进储物袋,取出三个盛有灵药的玉盒。
“灵药既然已经到手,现在就可以着手炼丹了。”
炼丹,除了这些主要以外,还要准备好丹方上所需的所有其他草药。不过,这些草药与蛇炎果等灵药相比,并不难获得。
接下来的日子里,封景一边恢复在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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