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秦画着急地看了过去,眸子里满是关切,“是不是今天太累了?要不咱们不要玩了,赶紧回去吧!”
薄行睿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暗沉了两秒,低垂着脑袋,伸手一把她拽到了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眼中满是灿烂的莹光。
“故意吓你的,我怎么可能有事?累着,那更不可能了,除非”
他的话意有所指,连眼神都透着半分坏意,看得秦画上去给了他一拳,“吃个饭还不正经!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诶呦!”
薄行睿故作痛苦地捂住了鼻子,“画画,你下手好重啊,鼻子好疼!我感觉都已经流血了!”
“骗人。”
秦画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坐到了他的对面。
薄行睿笑着松开了那只手,“画画果然”
“薄行睿!”秦画正准备吃东西,抬头突然看他流了鼻血出来,惊得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赶忙跑到他的身边,拿手帕给他擦了擦鼻血。
“这怎么回事?你还真流鼻血了,我并没有下那么重的手啊!难道说”
“没有。”
薄行睿眼底划过一抹阴沉,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真的流鼻血了,刚刚就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
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可能是最近补的太多了,上火了,你看现在是深秋嘛,天干气躁的,容易上火很正常,来,赶紧吃饭。”
“真的?”
秦画看他的鼻血不再流了,才感觉放心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担忧。
“当然是真的了。”薄行睿轻笑,伸出手指轻挑了下她的下巴,“亦或是夫人的美色导致的,这可要夫人亲自来赔偿了。”
“没正经!”
她倒是希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还简单了
秦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又给他检查了一番,才安心地坐回位置上,“吃饭。”
“好。”薄行睿笑容中充满了宠溺。
那三条小尾巴原本是在看秀恩爱,也是在承受饥饿的折磨,看着美食不能吃,那简直就是酷刑。
这样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们都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可到了后面,三个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尤其是宋阳和开朗,两人相视了一眼,皆皱了皱眉头。
“薄总是不是有问题?”半向猜测着开口。
虽然她也跟薄行睿做了好几年的朋友了,但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健健康康的,而且他的家世那么好,谁也不会感觉他可能过的不好。
身体方面就更不可能了。
但最近住的他们那里之后,看到薄行睿每天都还要喝中药,就感觉似乎有些不对了。
开朗深呼了口气,“可能。”
“难道还是因为心理?”宋阳也就只知道薄行睿因为心里问题失眠了。
开朗微眯了下眼,略有些沉重地摇了摇头,“不尽然。”
“你说话就不能直白一点吗?”宋阳被他们神叨悠忽的样子给气到了,抬头捅了下他的脑袋,“你几乎是行睿一起长大的,有什么别的问题,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就算再清楚也不能下定论啊。”
开朗颇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多人的体质都跟常人不同,有的人可能因为那个会生病,而有的人不会,薄行睿又不是个爱说话的,我根本不清楚他的那些病症来源何处。
又或者说,他可能真的是简简单单的生理问题,这一切都是不确定的,他又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你让我怎么判断?”
“这么复杂。”
宋阳郁闷地挠了下鼻子,惹来开朗又一个白眼,“这还叫复杂?绵羊啊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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