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人这么重要?”容老爷子追了出来,“可爱说不定还在家里等你”
话音未落,容老爷子和容北澜双双停住脚步,错愕地瞪着站在门口的夏可爱。
好一会,容老爷子才问:“可爱来多久了?”
不等夏可爱回答,容北澜已拉住夏可爱向外面走去:“这么晚了,可爱得睡觉了。”
“”容老爷子想说什么,又默默地住了声。
看来,老二得忙着安抚孕妇,不会再出去。容老爷子长吁了一口气。他叹息着回了客厅,背着双手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李助理旁边停下来:“李助理,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有点诡异”
被容北澜拉着的夏可爱,反手一把拉住容北澜:“你和爷爷刚刚的谈话,我全听到了。京澜出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爱爱,这都是小事。”容北澜声音温和而坚决,“我能处理好。”
月色下,夏可爱默默凝着容北澜坚韧的俊脸。最后,她不再坚持,默默和容北澜回到欧式小洋楼的二楼,回到主卧。
容北澜去浴室了,夏可爱默默靠在床头,默默听着浴室的冲水声。
几十亿的亏损,虽然不足以影响京澜的大局,但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在她记忆里,京澜这应该是头一回遭此重创,容北澜的压力一定相当大。
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曾和她说一言半语
终于,浴室的水声不知不觉停了。
夏可爱的眸子默默转向浴室门口。果然,他正从里面走出来,只围着浴巾,身上没有一分赘肉,处处都彰显着结实有力,而又透着无法忽视的性感。
走出浴室的瞬间,夏可爱清清楚楚地看到容北澜微蹙长眉,但黑瞳投向她时,又是一惯的温和可亲。
“晚了,该睡了。”容北澜状似漫不经心地来到夏可爱身边,漫不经心地坐下。
感受着床塌下去的重感,夏可爱只是瞅着容北澜,目不转睛地瞅着。
“睡吧!没事。”长臂揉揉夏可爱的长发,容北澜漫不经心地躺下,顺便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以后不许再等我。你得早点睡。”
夏可爱静默地听着。等容北澜说完,她倏地挣扎着爬起来,严肃地瞅着容北澜:“是不是我们没有举办婚礼,没去领证,你就不承认我是你老婆?”
“傻丫头,说什么呢!”容北澜要笑不笑,长臂一伸,要搂回她,却再度被夏可爱推开。
“大叔,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夏可爱严肃极了,“在你心里,我可能只能和你同甘,不能共苦。是吗?”
容北澜一怔,他缓缓起身,凝着夏可爱精致小脸的黑瞳,满满都是高深莫测。
好一会,他轻轻捏捏她酒窝:“傻丫头!想多了!”
“我才没想多。”夏可爱激烈地反驳。她半趴在床上,双眸灼灼地瞪着容北澜,“还是你觉得,我就是个才二十二岁的,至今连大学毕业证都没到手的笨丫头,不值得和我提公司这些生死攸关的大事?”
容北澜深深叹息。
这丫头,生来就不是会安静享受。
“爱爱,你怀孕了。”容北澜柔声道。她不肯躺下,他也坐起来,含笑和她对视,“爱爱现在最重要的是休养身体。知道吗?”
“我不知道。”夏可爱咬咬牙,“我只知道,你把我排斥在外,不让我知道你的烦恼,不让我替你分忧解难。甚至我的一再逼问,也没办法从我孩子爸爸嘴里,探知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傻丫头!”容北澜长臂一伸,将挣扎着的夏可爱,不容分说搂进怀中,“不许这么要强。我会处理好的。”
夏可爱默不作声,眼眶却红了。
她都说得这么严重了,他就是不肯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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