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纵身一跃将花球握于手中,李明易与李明珏挤在人群中,见状也忍不住拍手叫好。李明易道:“看得我都想上台与她过两招,不叫她独占了风光。”
程安向众人鞠一躬跳下台来,这边的观赛者便都往另一边涌去。另一边东方苏苏与小胖子王义战得正酣,程安挤上前去,只见东方苏苏持了柄长剑,王义则双手握着铁锤,如两颗南瓜。一路看过来者皆知王义虽胖行动却不迟钝,不过这次他选了锤子加持沉稳与力道,却舍弃了速度,以守为主,守株待兔。
见此情形,程安一叹这胖子好灵活的心思,二叹东方苏苏恐讨不了好,只因王义深知二人各自长短。他虽不迟缓,但论速度与灵活必不及身轻如燕的东方苏苏,所以干脆舍弃这一短处,而东方苏苏速度有余,力道欠缺正是他的长处,以长处克制短处胜算大矣。
程安心道,若东方苏苏能明了各自长短,扬长避短或能一战,否则愈见劣势。观台上,东方苏苏渐趋下风,速度与灵活的优势逐渐丧失,全因王义不仅守株待兔还以言语相激,攻心的成效渐显,这一战东方苏苏本得失心重,再被一激,剑上攻势愈发凌乱。
当一声,剑又与铁锤撞了个正着,王义笑道:“小姐还是回去提绣花针来得实在,这一剑连我手腕都不需动一动,你不若趁早认输,不然尽耍些花架子叫台下看了笑话。”
“再多嘴看我不打烂你的嘴!”东方苏苏提剑刺过去被两锤夹住,飞起一脚,王义不闪不避,让那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他臂膀上,他身如磐石纹丝不动,然后咧嘴嘿嘿一笑。
东方苏苏再忍不住,双目圆睁,脸颊通红,王义笑:“这么近距离细看,二小姐真是美得叫人心痒痒。”
“你这个癞□□!登徒子!”
“怎地出言伤人。”
“骂的就是你!”东方苏苏用力抽出剑,横腰一扫,王义不过退后两步。
台下众人屏息,程安暗自思忖若是自己对上王义,怕也免不了苦战一番,因她与东方苏苏类似,擅长速度制胜,力道这小小的身躯不比前世终究欠了些,她亦只能在速度与灵活上花些心思。
再看台上,东方苏苏越发不耐,一声娇斥,剑端挽个剑花疾驰而去,王义左手一挥打开长剑,右手锤子直冲她面门,东方苏苏大吃一惊,猛然后倒差点摔倒,王义趁势一脚正中她手腕,手里的剑嗖一声飞出去。东方苏苏半倒在地,惊慌之余气得脸色发青。
一路走来,她过关斩将只为登上最高之位,获得最高荣耀,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勤加练习,只为在赛场上大放异彩,惊艳长阳,偏生总有个东方永安压她一头,怎能甘心。好不容易至此,别说最终与东方永安一战,当众打败她,就是王义这道坎也跨不过去,到头只能止步于此,与他人争个三四,不是第一,其他又有何意义。
王义在喝彩声中丢下双锤,跃起摘下花球,深鞠一躬,然后走向东方苏苏伸手欲将她拉起:“方才为扰乱小姐心神,言语上多有轻薄得罪。”他虽是商贾出身,比不得那些贵胄,人多瞧不起,却也并非那些市井无耻之徒。
东方苏苏冷哼一声打开他的手,跳下台哭泣着跑走,王义自跳下台来与李明珏c李明易搂抱在一起。两人祝贺了一阵,王义朝程安走来抱拳道:“半个时辰后就是你我一战,还请三小姐指教。”
程安拱手:“指教不敢,各自尽情尽力,不留遗憾便是。”
李明珏看她半晌道:“对战小心。”
李明易也道:“没错,你这样小小的身板可得小心他的大锤子。”
程安向两人行礼:“多谢两位殿下关心”
这边正说话,观台那边忽然传来惊叫声,三人望去就见几名歹人手持长刀从楼下杀上楼,而楼顶亦有黑衣人出现,沿屋檐而下。事发突然,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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