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去搜就是,但若没有我可不依!”
张从文忙打圆场:“二当家别生气,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看三四个许是流匪也说不定,大当家也别急,这两个被劫了,咱再劫两个回来就是。而且那两个孩子呆头呆脑,也没卖个好价钱,不急不急。”
程刀疤方缓和脸色:“好主意,谁劫走了,咱再劫回来,横竖不吃亏!”
程放与东方永安没料到他们眨眼又来新主意,当下无言。
商定好,他们挑个日子就拿上家伙往山下一间寺庙去,那寺庙建在郊外,又是碗口县唯一的寺庙,去求神拜佛的人不在少数,若抓准时机,劫上一两个不成问题。
山匪们在小道边趴伏了半日,迟迟没有动手,全因为,“劫这个?”“不行!你没看见那衣服洗得比你我的都白,穷鬼一个。”
“那劫这个?”“哎哟,你看他鼻涕哗啦的,他摸过的东西我还嫌脏!”
又过了一会儿,“这个这个我看行!”“行个头!瘦得跟竹竿似的,还瘸了只腿,你好意思。”
“这小娘子不错?”待人转头,程刀疤一阵恶寒:“好个如花,你要给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群人兴冲冲来,变得垂头丧气。又趴了太久,腰背酸痛,打不起精神,到了未时末,个个打起瞌睡来。终于林间小道出现一辆车,金丝线绣的门帘,披挂五彩线。程刀疤眼一亮推推身边人:“起来!肥羊来了!”
张从文抬头一看道:“这个不行!”
“怎又不行!”
“这车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四周跟的护卫没瞧见呢?劫这个不容易!”
等了这许久饿急了眼,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怎肯轻易放过。程刀疤心一横道:“就是大户人家的才有油水,大伙听好,准备!”
张从文道:“那就听我的,等他们靠近些再动手。”
“好。”于是程刀疤一个手势,一群人又埋下头去。
另一边草丛里,东方永安盯着他们与那辆车。程刀疤本不许她下山,她偷偷溜出来,让杜衡与杨峥在寨子里给她打掩护。见他们要动手,提起弩向那车子先发一箭,箭砰一声扎在车门框上,马儿受惊,车子周围的护卫顿时拔刀戒备,丫鬟大喊“有山匪”,车夫调转马头就跑。
程刀疤啐一口:“哪个混账忍不住!”只得喊道,“都跟我来!杀啊!”一群人浩浩荡荡冲下去,与护卫激斗在一起。激战片刻,护卫们见不敌四散逃走,他们追赶拦下车子,一刀抹了车夫脖子,丫鬟吓得面色惨白不敢作声,车里的小姐被吓得不敢动弹。
程刀疤上去将小姐拉下车,又搜一下车内搜出个包裹,里面一些金银首饰,他高兴道:“我说的没错吧,肥羊宰起来才痛快,收工!”
一群人押着两个小姑娘回寨子去,“这是哪里?放开我们!”小姑娘们被捆住双手,又缚着眼睛,只听周围尽是男人调笑,吓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
“两小妞,都这般水嫩嫩!”咸猪手抚上小姐的脸,程放一把拍开道:“干正事。”
程刀疤吆喝:“兄弟们都过来,好东西人人有份。”他将那一包财物分下去,感觉还是少了点,瞧那两个小姑娘来了主意。“将她们带下去,好生照看,别怠慢了,咱的银子还要靠她们。”又叫程放,“你就负责将她们的嘴撬开,问出是哪家的小姐来。”
两姑娘被带走后,张从文向程刀疤道:“还有一事。”递给他一枚短箭。“是那会儿的?”程刀疤问,他点头。程刀疤将短箭往桌子上一拍喝道:“哪个小兔崽子的,给我站出来!奶奶的,害咱们差点吃亏,老子扒了你皮!”
有人小声嘀咕:“赵大拿着一只弩,好像就是这种箭。”
“赵大!”程刀疤吼声震天,几乎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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