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巧好玩。
仿佛是觉得新鲜,秦寿并没应她,反而问道,“是哥哥还是情哥哥?”
雒妃趴在他身上,瞅着他,“哥哥”
秦寿不应。
雒妃眨了眨眼,就又喊,“情哥哥。”
听到想听的,秦寿适才探手出去,穿过她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上胸口,又在她左右面颊和嘴角温情脉脉地亲了亲,如她的愿。
雒妃瞬间就眉开眼笑了,她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对这样思无邪的雒妃,秦寿即便想做什么,那也是不愿她酒醒之后,冷嘲热讽自己,遂她想如何玩,便皆由着她。
总是这样乖巧的公主。他也稀罕。
一路到宁王府,秦寿抱着雒妃下金辂车之时,首阳已经瞥开头,压根不想瞧自家公主那痴痴撒娇的模样,半点都没有平日的威仪。
秦寿径直将人带回了院落,这时才让首阳等人伺候雒妃梳洗安置。
他自己则理了理衣裳,去太后那边回禀了声,太后便让人熬了醒酒汤与雒妃灌下去。
醒酒汤太难喝,雒妃又是一阵闹,自是不提。
一夜无话。
第二日雒妃眉心抽疼的转醒过来,她难受的呻吟了声,她只记得在朱雀营的事。后来出了营地如何回的宁王府这点,却是记不得了。
她实在没想到那酒居然那样烈性,还好她喝的不多。
首阳与她梳洗,顺便将昨晚雒妃记不得的事,一一回禀了,当即雒妃脸就黑了。
她一脸被雷劈了的神色,“当真?”
首阳点头,“一路都是驸马抱公主回来的,公主还与驸马索要亲亲,也好在驸马没趁人之危,不然公主今个起来就不只是宿醉头疼了,约莫还要腰酸的!”
对首阳这样直白的话。她难得的恼怒,耳朵尖都窘迫的红了,“莫说了,都给本宫忘掉!”
首阳面无表情地点头,“婢子自然都会记不得的,不过公主怕是忘了,早年圣人就不准公主贪杯,公主日后还是滴酒不沾的好。”
雒妃想起皇帝哥哥还真禁过她酒来着,当初她还不晓得是为何故,经由昨晚那通酒疯,她算是明白皇帝哥哥定然是晓得她醉酒后的德性,故而才不准。
她顿觉生无可恋,埋头在妆奁上磕了几下,懊恼不已的道,“首阳日后记得提醒本宫,本宫再不沾酒了!”
首阳这才欢喜地应下,她也觉得好在昨晚的人是驸马,要换了个男子。看哪个能经得起公主那样无意间的撩拨。
雒妃拾掇妥当,息芙这会早等着了,两姊妹便又当先往太后那边去。
息芙见雒妃面色不太好,昨晚之事她也听说,便道,“姊姊,莫放心上,我还听闻民间有那醉酒之人,还发疯打人的都有,千奇百怪,故而姊姊那样的已经算不错的了。”
雒妃悠悠地看着她,不发一言,一径往前走。
息芙抓了抓齐刘海,问首阳,“可是我又说错话了?”
首阳摇头,她晓得公主只是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她竟主动痴缠驸马,还索亲要抱的。
两姊妹甫一踏进正殿,雒妃还没来得及请安。一抬头,就见秦寿早坐在太后右手下方。
好在他面无表情,也没多看雒妃,就和往常无异。
雒妃悄悄松了口气,她坐到太后手边,拉着她手道。“母后的行礼可都收拾妥当了?明个一早可就要启程了。”
太后一竖眉,点了她额头一下,“这些不用你操心,你倒说说,日后可还敢贪杯?”
雒妃俏皮地吐了下舌头,“不敢了。”
听闻这话,底下的秦寿瞄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并无倦色与困容,多半是没受宿醉影响,他便悄然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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