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冰凉,他的皮肤是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可就是这样熟悉的感觉,让我又是一阵想哭。
我赶紧抹了把眼泪,和他说:“我还以为要等上好久才能看见你,你这人真讨厌,又自作主张的把魂魄给我,要是没有陆判的话,你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说着说着我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腾出一只手,有些无奈,又很细心的替我擦去脸上的泪水,低声道:“自然是知道不会死,才会这么做的。”
我看着他,扭了扭身子,有一把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拂开,最后想了想,又过去贴着他的额头,同样压低了声音说:“谁信你。”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搂住我,力道又比刚才重了几分。
我吸吸鼻子,问他:“你现在是醒过来了吗?还是像糖糕说的那样,只能偶尔出来晃一下?”
他嗯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嗯的是我前面这句还是后面这句,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他再说,我忍不住催促道:“说呀。”
他说:“暂时的。”
我哦了一声,虽然觉得有点小失落,可是看见他还是很高兴的。
“司命和程术回来了。”我和他说,“鬼母也来了,我现在没有办法出去给你收集魂魄,你是不是要很久才能完全好起来?”
“不用担心鬼母,”他说,“这个地方有陆严的屏障,司命和程术回来得也刚刚好,只是有一件事”
他这句话声音说的非常小,我还没来得及挺清楚,他又立刻把话岔开了:“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醒过来,所以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在这屋子里还贴了符咒,画了符阵,鬼母要是来的话也没有那么轻易进来”一边说我一边看着他,嘿嘿一笑,“我是不是好厉害?”
他摸摸我的脸,过后又稍稍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嗯,好厉害。”
我说:“那是。”
刚一说完,他就接了句:“桃花运也是挺厉害的。”
我肩膀一抖,眨眨眼,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什么桃花运?”
他说:“你说呢?”
我说:“不知道呀,我一个寡妇,谁会看上我?”
闻言他唇角扬了扬,慢慢的吐出了几个字:“你不是和别人说,你老公没有死吗?”
我:“”
我一下子从他怀里跳起来,低呼道:“糖糕不是和我说你听不见吗,你你你你”
他稍稍往后靠了靠,背地上窗台,月光刚好落在他的脸上。
他好笑的看着我:“糖糕的话你也信?”
我捂着脸不敢看他,虽说都老夫老妻了,可他当着我面把我跟别人说的话说出来,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翎儿。”
他喊了我一声。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他。
他又哑着嗓子笑了两声,伸手想要把我拉过去,我动了动身子,委委屈屈的和他说:“你还是让我安静一会儿吧,我现在觉得好丢脸,不是很想看见你。”
他说:“你再不转过来,待会儿我就又要回去了。”
闻言我立刻转过身去,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要c要回去了吗?这么快?那下次唔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被他拉过去吻住了唇。
冰凉的气息在唇齿间游走,就像他刚才给我擦眼泪一样,这个吻耐心而体贴。等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红着眼睛控诉他:“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搞偷袭,让我有点准备行不行?”
他问道:“准备什么?”
我想了想说:“好c好歹让我准备回应你一下啊,不要这么锻炼我随机应变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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