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果然没有说错,真是一个美人儿。"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苏云祺立马就转头看去。木槿树上一个人儿正微微靠在树枝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月牙白的衣衫松松跨跨的挂在身上。细长的单凤眼正微微眯着,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揉眉心,正在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三当家的,二当家的说不能让你到树上去。"
"别听二哥胡说,我身体好着呢。"话刚说完,他便轻轻咳嗽了一声。好象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掩脸,一个跃起,便落在了地上。
"姑娘芳龄几何,可许了人家?"项子清懒懒的靠在树上,淡然的开口。
别说,他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竟然还真把她难住了。她今年到底多大了?这个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至于有没有许过人家,她不认为她应该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三当家的还是不要好奇了。"
"呵呵。若是没许人家,便在此做压寨夫人吧。"项子清语不惊人死不休,懒懒的神态,说出的话,却让苏云祺感觉到压力巨大。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虽然他总一副淡淡的模样,她反而觉得他很危险。她还是和他走远一点吧。
"那待你有这个想法时,可一定要记得告知与我。"项子清生怕她不记得一般,还着重的在一定二字上,加了音量。
"好。"苏云祺点了点头,然后便看到他一步一摇的往外面走去。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到他比她还象女人一些。难道她男装穿久了,没有女人味了?她深深反省自己。
苏云祺走着走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仔细一想,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摇了摇头,昨天又开绐作噩梦了,一定是脑子糊涂了吧。
北辰萧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了他的母后,梦到她人所害,惨死皇宫。他拼命的抓住他母后,他母后竟然留了下来。每一次,她都是毫不留情的走掉,可是这次,她竟然留了下来。
慢慢睁开双眼,待眼睛适应光线后,他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这应该是一家药铺,因为中药的清苦味太过浓厚。动了动双手,发现有些吃力,他转头打量起这间瓶子巨多的房间。这房间最大的特色便是,大大小小的瓶子不计其数。
"咦?这么快就醒了。看来恢复得不错。"一个声音响起,北辰萧立马警惕的向发声处看去。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救人啊。"怪医显然对于他这种眼神感到不爽,他的不爽在语气中明显的表达了出来。
北辰萧双眼微眯,这是谁。竟然敢对他这么说话。瞧他那副邋遢的模样,不要告诉他,他是这里的大夫。
"怎么,老子就是这里的大夫。你有意见。有意见滚蛋。"
北辰萧有些不适应他说话的风格,而且他怎么知道他心里所想。
"啧啧,这可是好东西,便宜你了。"怪医一边阴狠狠的笑着,一边向北辰萧伸出手。
"你想做什么?"干哑的声音响起,北辰萧有些惊讶自己的喉咙。但此刻他更关心,那个怪人到底想做什么。
"待会你就可以感受到了。现在问干吗。"怪医呵呵一笑,然后一脸看戏的表情。
"大胆!"才吐出二个字,北辰萧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如有数千百万只虫子在咬。紧紧皱着眉头,强忍着那股密密麻麻的痛意,额头上冷汗直滴,也没有叫喊一声。
"有点骨气。"怪医难得没有冷嘲热讽。看到他那坚忍的模样,点了点头。
北辰萧死死咬着牙,眼中的冷光射向怪医。可惜怪医正在专心研制他的毒药,没有收到他杀人的目光。
密密麻麻的痛意慢慢过去,他缓缓松口气,然后静下心来,感受他的下肢。令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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