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外宣称玄真身中寒毒不治而亡。”
清吟端着药的手一顿,这是怎么个光景
“夫人,这”
茹娘挑了挑眉,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她心情是好是坏,只是淡然道:“按我说的做,反正以后玄真也不会出现在江湖上了。”
清吟大抵还是有些不清楚茹娘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照着她的话说了。玄真大师在江湖上威望甚高,以至于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江湖上倒是真有不少人悼念他。
虽然寒毒未解有些砸花谷的招牌,但是这毒放眼江湖也没有几个能解的,于是对花谷的招牌也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不过,这件事对于茹娘来说影响倒是不小。
茹娘在花谷最深处开了一处院子,安静地照顾那人,还不许别人插手,清吟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可惜,茹娘不是花潆汐,清吟有疑问但是又不敢问。
花谷小院,玄真,哦不,是花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时,看到的是九年未见的妻子忙碌的身影。
竹子盖得一间简陋的屋子,一边是一个小炉子,炉子上放着一个小砂锅,里面正“咕嘟咕嘟”的煮着什么东西,而茹娘在一旁,侧对着他,手里拿着锅盖,却似被烫到一般,又麻利地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了。
花挚觉得,九年光阴,只盼得有今天,就够了。
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这寒毒还真是够邪门儿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屋子里就他和茹娘,他也一动作,虽然细微,但是茹娘还是注意到了。
不过茹娘倒是淡定的很,小心翼翼地将锅盖子盖上,还留了个小缝防止锅里的东西溢出来,又拿了桌子上的抹布擦了擦手,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花挚看着好笑,这么久了,她还是这般脾气。
而茹娘就算走了过来,也没什么大的动作,反而掐着腰看着他,一副老大模样道:“你身上的寒毒虽然清了,但是身体恢复还是要一段时间的,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地躺在这里休息。”
花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当然,他并不知道,他脸上的那层面具已经被茹娘给撕掉了。
他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只是不能开口说话,一开口,就全都暴露了。
不过,茹娘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似少女般天真地笑了笑,道:“哦,你现在也跑不了,醒了也没用,算了,白威胁你了。”
花挚听着,怎么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些呢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玩的这么不亦乐乎,终于知道花潆汐时常抽风的习惯从哪儿来了。
茹娘说完就回去继续看她煮的东西了,没一会儿便煮好了端过来,花挚看了一眼,当真是哭笑不得。
哪有人用姜来煮粥的
估计是她懒得煮姜汤和粥,便煮一起了。
花挚猜得不错,不过这样的黑暗食物,他还是乖乖地喝了。 茹娘一口一口的亲自喂他,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奈何自己喝不了,便只能这样了。
不过她喂他的时候,眼睛里难得的温柔。
可是,说的话就没这么温柔了。
他不说话,但是并不妨碍她自说自话,于是,以下就是她自说自话的内容。
“你跟汐儿的那些交情,我都问了,清吟那丫头消息倒是知道的不少,一五一十都跟我说了,想来她这么机灵的性子都能被你找到,你还是真厉害。”
他没说话。
“听说陈轩那小子还求你给她调理过身子,唉,这都是我以前没照顾好她,不过还好这孩子争气,在江湖上还闯出些名堂来了,虽然我瞧着吧,也没什么,不过女孩子家嘛,要求不能太高。”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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