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那绣针,江云秀还是没能收下,那绣针是一代一代往下传的,有女传女,无女传媳。
更何况,方锦的娘本也是有传下来的绣针,江云秀身为儿媳,又懂得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传到江云秀手里是必然。
莫夫人心里甚是可惜,江云秀的确是个好女子,且有能耐,先前言儿娶妻时,是老夫人一手安排的,她与老夫人已是多年的恩怨。
当年老夫人不满她出身寒门,即便是嫁进了府里,却让夫君的妾室与她这个正室一同进门。
连带着言儿这个嫡出长孙也不受待见,就像是肉中刺眼中钉,老夫人一去,好些事儿也该风消云散了。
不过话说回来,言儿当时娶一个痴傻姑娘为妻,她心里作难不是一日两日,后边无疑中发现倪端,倒是瞧了出来江云秀并非痴傻,还以着是老夫人另作打算要害了言儿,心里是提心吊胆的。
后边瞧着江云秀在府里惹是生非,祸端连连,受着的并非是言儿,而是莫氏母子,心里既疑惑,又觉得松了一口气。
江云秀该说道的也说道了,瞧着莫夫人并非有别的意思,仅仅是上门道谢,自是好着。
绣针是没收下,莫夫人拿出的五万两银票,倒是毫不手软的收下了,这银钱,莫夫人给她,不管是何等意思,她都是觉着应当的。
先前救了莫言一条命,虽说玩笑话说道报恩不如给了她银钱,的确是如此,江云秀又何止是救了莫言一回,现下又解了莫言身上的毒,方子自不是她开的,她也不懂这门道,若是她没这药材,莫言和莫夫人身上的毒,何时能解,也说道不准。
等莫夫人走后,江云秀将银钱收了起来,她也不去好奇为何莫夫人还活着,桃僵李代又是怎的一回事,这都是莫家的事儿,与她没甚的关系。
现下该解决的事儿都解决了,江云秀也能安心下来过日子,人这一辈子,若是没了怨气和纠葛,懂得享受,那是极好的生活。
但,人只要活着,难免会有些添堵的事儿。
“碧儿,你在做甚?”翠儿一进厨房,见着碧儿往鸡汤里边添了甚的物什,面色一沉,呵斥道。
碧儿被突然进来的翠儿一呵斥,吓的手里的物什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随后,连忙摇了摇头,道。“翠儿姐,我没做甚呢,这不,少夫人让我端鸡汤过去,我这就端去。”
听了这话,翠儿皱了皱眉,道。“你真当少夫人这院子里边的人都是痴傻不成。”说完,将碧儿一把推开,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白色粉末捻了些在手上,道。“这方家,除了二夫人,做主的可是少夫人,你以着你是何等身份。”说完便走了出去。
碧儿瞧着这般,面色一僵,连忙走出了厨房,瞧着翠儿进了堂屋,赶紧出了院子。
江云秀瞧着翠儿手里的粉末,道。“叫碧儿进来。”
“是。”说完便去厨房,倒是没瞧见碧儿的人,后边让人去寻,将正收拾物什的碧儿给带了过来。
碧儿模样长的不错,瞧着是惹人怜的,可惜,就是不该动歪心思。
“碧儿,你倒是说道说道,这事儿可是有人指使你?若是不说,那就是你自个的心思了?”
碧儿听了这话,连忙垂下了头,心里对江云秀却是满怀不屑,她觉得这少夫人模样又没她生的好看,又成日里的去外边抛头露面的,岂能配得上二少爷。
心里这般作想也怨不得碧儿,江云秀平日里这般,虽说方老爷子不说道,可方二夫人没少吹吹耳边风,但事实是如何,人家江云秀的能耐不说女子能否比得上,就连莫家的人和张家的人要做了京城客栈生意,还得等江云秀说定了才成,若不然谁敢先前一步做了主?
方老爷心里明着,自是不会搭理方二夫人那般说道,方二夫人瞧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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