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我在。”余晖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景荼夏的手抱得更紧了,夹杂着泪水的笑意此刻命名为‘幸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后果吗?你确定你没有喝酒,或者被门夹了脑袋?你清楚我是谁吗?你确定你现在”
猛地被突如其来的吻攥住了唇舌,景荼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呜呜。。”她并未挣脱他的怀抱和他的吻,只是这样的吻来得太猛烈让她有些不适应,脑子里依稀闪过一些画面,那是不久前她上演的另外两段吻戏啊,景荼夏真有一种晕眩的感觉,这时候,她明明就该好好享受啊,这不是她期待已久的画面吗,怎么还会开小差,只是,之前那两段吻的气息似乎太特别也太让人难忘。
良久,呼吸急促的两人终于分开了,余晖满眼温柔地看着一脸通红的景荼夏,他终于还是来了,他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在得知季斐燃今晚的求婚计划之时,他的心乱了,他开始慌张开始害怕,如此完美的季斐燃,哪怕是景荼夏对他只有一丝一毫的心动,他那无可挑剔的求婚也有可能变为现实,余晖终究是缺了一份信心的,不是对景荼夏,只是对他自己。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景荼夏强忍着被吻后的不好意思,硬是没脸没皮地要一个答案,对余晖,必须趁热打铁,“你不会告诉我认错人或者酒后糊涂之类的蠢话吧?”
“景荼夏!”余晖一把捏住景荼夏的耳朵,揪得她生疼,“你一个女孩子,什么叫害臊都不知道吗?”
余晖这一揪耳朵,却无意中触碰到了景荼夏耳朵上的通讯器,正从浴室出来的姬蘼猛地定住了脚步,摸了摸耳朵上的小红点,此时,景荼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哎哟!”景荼夏一把扯开余晖的手,“害臊什么?再害臊你就跑啦!”说得理直气壮。
这回,倒是余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我怕自己会错意,又搞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景荼夏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余晖,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矫情地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余晖没有说话,微笑着将景荼夏轻轻地拉入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头,“这样,算是答案吗?”余晖的声音有些嘶哑,眸色深深。
景荼夏的鼻子又开始发酸了,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他如今这句话,今晚的她到底是把不幸过给了季斐燃,却把幸运留给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余晖为什么会如此突然地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对自己表露真心,这些对于此时的景荼夏来说,都不重要,她只是感激着上帝,让她的爱情最终变得如此幸运!
姬蘼仍是站在浴室的门口,纹丝不动,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寒冷得仿佛要把整个房间结上一层冰,余晖,为了景荼夏,你果然要兵行险招?
站在酒店门口的季斐燃等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拥抱的两人,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季斐燃,大家都在担心着他此时的情绪,而季斐燃却只是淡淡地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他的拳头拽得很紧,指节发白。
众人并没有去打扰景荼夏和余晖,只是默默地离开了,景家父母知道女儿的心思,虽对余晖的态度并不满意,却没有棒打鸳鸯的想法,而季家父母此时更多担心的是季斐燃而已,并没有太多心思花在景荼夏身上了,三丫更是无话可说,景荼夏这也算是求仁得仁,谁还能阻止得了她呢?
余晖带着景荼夏去了离h市不远的海边,他一直对那日景荼夏在海边对他说的话耿耿于怀,她的眼泪,她的急切都让他心如刀割般地疼痛,这一次,终于可以在海边给景荼夏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了,余晖的心情是真的愉快。
景荼夏一直牵着余晖的手,他的手很是粗糙,很多老茧甚至有些咯手,可这确是景荼夏渴望了好多年的情景,无数次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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