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符士!”
撒旦的王椅惊呼出言,看不见的骷髅鬼眼冒着摇曳的青焰,仿佛被蓦然出现的武士震撼住了。
“你的背后到底是谁?那一双无形的大手主宰者这一切?你的血脉到底是什么?”
撒旦的王椅彻底的癫狂了,枯白色的裹尸布扭动,时而变幻成人,时而变幻成骨椅,仿佛陷入了一种魔怔。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一手执盾,一手执剑的血影符士,他一边高吼着“天生吾战”,一边迈动大步,昂扬的朝撒旦的王椅压去。
众人虽然吃惊撒旦王椅前后不一的表现,但都明白他必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教主?”
这个时候,慧光最深的阿北脱口而出:“血影符士传说是一种上古流传下来的秘制傀儡,只有特定的血脉,以极致愤怒的意和鲜血融合,渗入傀儡蛊玉中,才能形成的一种化身。”
“教主必定是算计到了这一切,才放心宝儿和我们独闯坠落深渊!”
他充满兴奋和肯定的话语,让众人的心跟着沸腾起来没错,一定是这样!这一切都像一盘安排好的局,虽然有危险,却总能化解,从一开始的血色沙漠,黑玉骷髅战将,到现在的撒旦王椅,虽然楚天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可是众人的安全已经揭开了一切谜底。
“啊!该死的血影符士,竟然有大帝的血脉!可恶,可恶,到底是什么大帝,竟然有如此霸道的意志!”
血影符士的剑与盾交错在一起,整个人单膝跪地,他紫色的头发随风飘扬,无穷的战意爆发而出,在空中凝成一轮轮半月形的弧光。
撒旦的王椅早就被打的不停咳血,连同黑色的墙布都被切割的支离破碎。
“可恶!”
枯白色的裹尸布燃烧了,缕缕蝴蝶形的紫焰在他身上蔓延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焚成了火人。
这就是血影符士血脉的力量,混和着剑与盾的组合神力,可以打入敌人的真身。
“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撒旦的王椅终于支撑不住了,人形裹尸布“呠”的一声炸裂,不计其数的污血和白骨,被蝶形的紫焰裹挟着,在空中悠悠飞舞,而整个幻境也如水波消融。
不一会儿的功夫,众人的视野已经切换到了冰蓝色的森林。
“弦儿,你没事吧?”
宝儿一恢复自由,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只是飞快的跑到弦儿身边,一脸难过的看着她:“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这么大的苦。”
“我没事,倒是你突然变的这么厉害,让我很惊讶。”
弦儿的脖颈还在流血,只是白骨幻境已经消失了,束缚她的骨椅也不在了,此刻在暮希的仙术治疗下,再加上丹药的功效,大部分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
见弦儿除了说话吃力了一点,并没有其他的不良症状,宝儿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你要是出了事,我就会吃不好,睡不好,连尿尿都会不快乐的。”
“哧!”
两女见他说的有趣,不由得捂嘴轻笑:“你啊,还是这么惫懒。”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弦儿的眉宇之间,倒多了一丝害羞和感动
因为弦儿的伤势,众人在冰蓝之森里休整了三天,才再次前进。
经过血色沙漠,撒旦王座一事后,好像所有的危险都远去了,众人的路途变的平坦无比,一路上从冰蓝之森走过一条盘旋着巨蛇的雨林,最后就是埋葬着怨灵的上古墓葬坑。
这些路途虽然带着危险,可是对弦儿c宝儿来说已经算坦途了,至少再也没有出现撒旦王座这种级别的高手。
但与此同时,众人心里的弦也紧绷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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