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跟童颜纠葛不清,抬头冲着江潮笑笑:
“我觉得你挺可悲的,刚爬出一个泥坑,马上又要奋不顾身的跳入另一个牢笼。”
说完这句话我拍拍江潮肩膀,然后戴上墨镜,开着我的小跑一溜烟把这俩人甩到身后去了。一路开车直到家坐稳,我紧绷着的神经才有所缓冲,看着手里的绿本觉得自己特可笑。站起身來环顾了下四周,满满的都是我和江潮的痕迹,本來看着不大的房子此刻显得特空旷。
客厅正中间还挂着我们俩的结婚照,是在海滩边上拍摄的,摄影师和化妆师技术都很好,那天我分明被高跟鞋折磨的痛不欲生,可照片里排出來的自己却巧笑倩兮,江潮在我身边将我拦腰抱起,英俊年轻的脸庞上抿着薄唇轻笑。
我越看越觉得伤感,不行,再这么下去保不齐我真后悔离婚了。我开始上蹿下跳的收拾东西,把江潮沒带走的衣服领带内衣全部收拾到一个筐里,然后扔到楼下的垃圾箱。反正他有的是钱,沒衣服穿自己再买呗。
我把我们结婚照给拆了下來,遮了块儿布盖上,想了半天该怎么处理,这东西扔了也不合适啊,上面还有我自个儿呢。琢磨了半天沒琢磨明白,干脆把它立在门口不起眼的地方。
收拾了大半天把自己累的够呛,一抬头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懒的做饭干脆翻了翻开了煤气灶打算煮方便面。
我开了煤气灶热水的功夫,顺手去卧室换下床单被套,可这么一收拾,就把自己煤气灶上还热着水的事儿给忘记了。换完床单被罩又开始洗衣服,等到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恶心后,我已经无力去厨房关上煤气灶了。
旁边放着手机,可我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我努力撑着身子想要爬出客厅,想要起來开门,可第一次觉得门的把手怎么这么高啊,高到我自己怎么都够不着了。
在我离着门把手还有不到一尺远的距离的时候,我终于俩眼一黑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我特委屈,觉得我刚摆脱婚姻的束缚,还沒來得及享受单身富婆的待遇呢,我这辈子就这么交待进去了。
再醒來的时候我又一次被送入了医院,我觉得我今年肯定流年不顺,这辈子就跟医院耗上了。我妈哭的俩眼睛跟兔子似得。
我撑着身子起身,用本來就嘶哑难听的嗓音开口:“哎”
才刚一起身动弹,我脑袋就铮铮的疼,像是被人用钝器剧烈的砸过一样。我妈赶紧扶着我起來:
“沈心你是不傻啊,不就是离婚了吗?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想不开吗?”
我才刚醒來,我妈就红着眼睛对我一顿埋汰,说的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想不开了?”
我爸在我旁边,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安慰我:“我跟你妈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也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啊。你结婚前爸爸怎么跟你说的,甭管你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是爸妈心里的小棉袄。”
这下我明白了,感情二老以为我煤气中毒是因为离婚想不开要自杀啊。得,原本离婚这事儿我还想瞒着他们俩呢,这会儿都瞒不住了。至于煤气中毒这事儿,他们一致认定我是想不开要自杀,我也沒什么好辩解的,谁让自己不小心呢。
“哎,谁送我來医院的?”我揉着太阳穴问。
我话音未落,江潮从病房外面走进來,看见我已经醒了,冲过來一把抱着我,情绪激动的开口:
“你醒了?”
我点点头,可又觉得不太对劲。我跟江潮离婚了啊,他凭什么这么抱着我占我便宜啊?我伸手厌恶的推开江潮:
“别碰我啊,咱们俩离了。”
江潮被我推开后,眼神里流露着点儿失落:“沈心”
“你该不会也以为我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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