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pub里有个小女孩抱着一篮子玫瑰过去,在俩人面前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让买花之类的,江潮沒犹豫,从钱包里抽出钱买了束玫瑰,然后递给了那个姑娘。小姑娘接过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一个表情挺眼熟啊,我又盯着小姑娘瞅了半天,突然想起來了,这姑娘不就是之前我和江潮去买车的时候,负责给我们介绍的那个小姑娘啊。
我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联系上江潮的,又是怎么跟江潮混到一块儿的。毕竟做销售卖房卖车这一行业,打探别人电话比侦探还专业。我只知道我现在满心都是愤怒,恨不得站起來冲上去泼那姑娘一脸的橙汁儿。
我在座位上握着拳努力让自己平复了情绪,然后拿起包儿悄悄离开了pub。
晚上回家后,我沒跟往常一样等着江潮回家,而是自己一个人先睡了。江潮大概在十点钟左右回來的,见着我已经休息了,便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我闭着眼睛在黑暗里,能感觉到他一举一动,甚至能闻得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本來想忍着等第二天再跟他说这事儿呢,可鼻尖那一缕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沒法淡定。
我终于忍不住起身开灯,江潮正换睡衣呢,被我这一动静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你沒睡?”
我沒吱声,盯着江潮。
江潮从衣服里翻了翻,然后递给我一个车钥匙:
“七夕的礼物。”
我接过钥匙看了看,上面画着四个圈儿。我冷笑:“挺大方啊。江潮,你是不跟谁都这么大方啊?”
江潮瞅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掀开被子,里面穿着完整的衣服,甚至连袜子都沒有脱掉。下地拉着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口道:
“江潮,我想过了,之前的事儿是我不对,我道过歉了能想到的弥补方法我都做了。可你还这幅态度,原本我还想做最后一把努力一下,可现在看來也不用了。那我就先回家住段时间,等咱们俩什么时候能冷静下來好好谈一谈,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我拿着行李就往楼下走。江潮也挺淡定,站在原地沒出來追我。
我下楼绕着楼下的停车场看了一圈,紧挨着江潮的车旁边,停放着一辆崭新的玫红色tt,车型常见,只是这个颜色应该是特意烤漆烤上去的,很漂亮,连前面的车膜都沒有撕。我拿出车钥匙按了俩下,面前的tt嘀嘀俩声,果然是这个。
开了车门把行李扔到副驾驶上,然后我坐了进去,开着我的新座驾往我爸妈那儿开去。
自从结婚后,我还沒回我家住过呢。沒结婚的时候,我觉得我妈挺烦我的,巴不得去早点嫁出去,越远越好,可我真结婚后,我妈恨不得一天三个电话问问我吃了沒睡了。
我觉得我就是我家老太太养不熟的米虫,除非遇着麻烦了,才想起回家看看二老。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蹑手蹑脚的往我屋子里走。结果我爸听着门外有动静,差点把我当賊给当场擒拿。开灯后看见是我,又惊喜又发愁。
惊喜的是自家闺女可算是想起回家了,发愁的是这个点儿回來还带着行李保准儿是吵架了。
我跟我爸妈大概说了下,是因为我压根儿沒失忆,之前装病连他们俩都骗了,江潮为了这个生我气了,怎么劝都不好使,所以我一生气也回來了。我沒敢提卖车那小姑娘的事儿,要不然我妈肯定得发飙。
我妈听完了有点嗔怪,嫌我不懂事儿,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当初还担心我失忆会不会脑子里有血块,有后遗症等等。又埋怨我沒好好给江潮道歉。
我对天发誓,我就差给江潮跪下了好吗?
不过好在我爸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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